為你解毒的?本王定將那人碎屍萬段。”
“額……”那墨玉猶豫了片刻,望著頂端,“小月兒……”
勁風乍然從君瀾風的身上刮開,那站在懸崖峭壁上隨時準備將那墨玉抓在手裡捏死的男人赫然一怒,“你說是誰?”
“我說小月兒……和玉簫在聊天吶,我得去偷聽偷聽才行。先不跟你玩了。”
言落,便欲閃身離開。君瀾風緊緊雙手青筋暴起,足尖一點,旋即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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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其實我知道你不想嫁給四弟。”顏玉簫負手,長嘆一口氣,“我送你離開這裡如何?和三姨娘一起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這世界上有絕對安全的地方嗎?再說……”景月兒漫不經心的走了兩步,“我現在不想離開!”
“為何?”
顏玉簫蹙眉,“這京都除了三姨娘,莫非你還留念他?”
顏玉簫的話景月兒沒有否認,咬了咬嘴唇點頭。
他整個臉鐵青著,顏玉簫許久沒有說話。
“玉簫哥哥,這京都只有你和他關心我。我不希望你和他不和。”
景月兒看出顏玉簫的不悅,她欲以最清晰的笑意化解兩人之間的仇恨。
“什麼都可以答應你,這個絕對不行!”
他的話自有一份沉沉的重量,彷彿在告訴景月兒她喜歡君瀾風,是絕對不允許的事。
“玉簫哥哥……”
這聲撒嬌意味的口氣說出口景月兒自己都覺得奇怪,顏玉簫,她跟他認識不到三月。可在他身上,他卻有一種找到一種久違的親情感。喜歡他的寵愛,喜歡他的怒斥,喜歡那種親情味。
甚至她覺得若是有一日她真的有幸嫁給君瀾風,她希望有他的祝福在。
“月兒,你可以喜歡任何人。唯獨他不行!”
他似乎也沒有因為景月兒的撒嬌而改變,只是,將一枚玉佩取下來,“有些事暫時不能告訴你,但你若真的喜歡上他。你必然後悔!”
景月兒咬牙,氣得心口悶氣憋著。
君瀾風走過去將一枚玉佩戴在她身上,不容她反抗。事實上景月兒也沒有過於反抗。那玉佩正面是鳳,而另外一面刻著一直小兔。上面還刻著一個生辰。那玉佩,是翡翠的。玉質屬於頂級。
只是那生辰,跟三姨娘說的生辰完全不一樣。
“玉簫哥哥,這是?”
景月兒疑惑道。
“以後你會知道!”
顏玉簫放下那帶子,沒有過多的解釋。而是又拿起那個深深的看著。那模樣就好像是與那東西一一訣別。
“你們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