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閣閣閣……主……”
那人面色鐵青,拼命的向著墨玉招手:“你是閣主,怎麼可以讓……讓別人決定……屬下……的生死。”
“從今天起,她是你們的閣主。”墨玉說得很自然,就像是景月兒本來就是閣主一般。
景月兒的手頓時鬆了下來,如霜的眸子望著墨玉,“本小姐還沒睡夠,是聽說這裡有美男我才來的。沒想到又是你這個娘娘腔。沒意思,送我回去。”
“死女人,能別總是娘娘腔娘娘腔的嗎?我好歹現在也還算是個閣主。”
墨玉怒目橫然。
“那你說話能別像個女人嗎?”景月兒挑釁道。
“我……”
墨玉不知該如何辯駁,這說話的聲音是能改變的嗎?
“送我回去。”
景月兒怒吼道。要不是她找不到回去的路,早就閃人了。
“讓你留在這裡做閣主!”墨玉負手,不肯罷休。
“你不送我回去,我讓你恢復成以前那種每月痛一次。生不如死的日子。”
景月兒含恨咬牙,這幾日沒有睡過好覺。又是那麼多心煩的事。剛才睡著了被吵醒她本來就不爽快。看到墨玉這咄咄逼人的模樣更是心情不爽。
“來人,通知閣內所有的人。有重要事情宣佈。”
墨玉不理景月兒,吩咐道。
“墨玉,你想死還是想活。給本小姐說一聲。”
她玉婉之中三枚銀針含蓄待發。
墨玉一把將景月兒抓在手裡,她在掙扎。他嘆息道:“月兒,五年了。這血玉閣其實五年沒有人管了。我真的不是做閣主的料。該是有人將其發揚光大的時候了。”
“那為什麼是我?”
景月兒又一次掙扎著,墨玉沒有放開。
“墨玉,你信不信我分分鐘弄死你。”
“隨便你!”
那男人回答得氣死景月兒,她景月兒不是不想弄死這貨。而是覺得,自己累了好幾日弄來的藥浪費在這個人身上。覺得很不舒服!
這血玉閣的正廳之處,華燈璀璨。偌大的議事閣內站著閣內大大小小的人物。景月兒知道,能站在這裡的大到長老,小到各個堂主。
“墨玉暫代堂主之位十餘載,殘身敗體不足以光復血玉。特此,從今夜起禪讓此為於血玉閣之第八代閣主,景月兒。此,定然天命所歸,德服眾人。帶領血玉閣上下八百六十八人在江湖中再殺一條血路。”
此話一出,全場死寂一片。
那站在前方的幾個兩男兩女睜大眼睛看了看那個被墨玉舉起手的女子,他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孩子就十五六歲啊。清瘦一片,雖然長得嬌俏可人。雖然看起來是和別的孩子不一樣,有些氣勢。
但畢竟再怎麼也是個女孩,血玉閣歷代閣主不是三十出頭便是二十好幾。墨玉已經是最年輕的暫代閣主了,如今又來了個十六歲都看起來不足的女子。讓他們又如何接受?
想當年血玉閣在第七代閣主的帶領之下一直佔領在江湖頂峰,雖然閣主死後血玉閣的便一日不如一日。但就算如此,也絕對不能讓一個十六歲的小娃娃來做閣主。
這般,如何讓別人信服?
“閣主,您就算不想做。也不必找這麼一個孩子來代替。明明這孩子乳臭未乾,怎麼可以……”
那大長老說道。
“對啊,我贊同大長老的說法。就算我們擁戴,一個孩子總是會寒了人心的。到時候閣內散沙一片,還不如沒有閣主。”
二長老說道。
“我也贊同大長老的說法……”
“我也……”
“夠了!”景月兒眉睫蹙了蹙,不禁冷笑:“所謂有志者不在年高,有些人一輩子都做不了什麼大事。而有的人,未成年便已經做完了別人一輩子都做不完的事。血玉閣也算是江湖之中的佼佼者了,我也聞名許久不得一見。而今日得見了,竟然大失所望。”
“姑娘何出此言?”那大長老頓時不服氣了。
“以年齡來判斷一個人才能,豈非讓我大失所望?”
“如此說來,姑娘有何才能可以服眾?”大長老不滿的瞥眼,依舊一副傲嬌的樣子。
景月兒本無心再展示什麼,她只想著回去狠狠的睡一覺。但好像聽到這些人欺負她年齡小,靠!她忍不了這些老頭子。
“那我來告訴大家,月兒的醫毒之術遠遠在我之上。這血玉閣上下,無論是武功還是毒術。這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