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都沒有任何人能夠能勝她。”墨玉吹噓道。
“閣主說的,我們可沒有親眼見到過。”
大長老帶領著大家繼續反對。
“那我請問,這血玉閣誰最厲害。”景月兒問得是乾脆利落,“站出來,無論她什麼方式戰勝我。我甘拜下風。”
“我!”
須臾,只見一個周身青色的男子站出來。那男子站在最前面,約三十歲左右。若景月兒沒記錯,那應該是血玉閣的三長老。也是最年輕,武功最好的一位。
“那好,上來與我一決高下。”
景月兒上前兩步。
“姑娘可別到時候哭著鼻子回去,說我血玉閣欺負孩子。”那男人笑了笑,袖中忽然爬出一隻蠍子。那隻蠍子跑得很快,一下子便已經爬入了景月兒的身體。
又是一個用毒高手?景月兒抿唇一笑,玉婉一番。三枚細小的銀針悄無聲息的入了對方的體內。而又在同一時間,悄無聲息的收回袖中。
“姑娘有沒有感覺全身很癢?越來越癢!”
那男人揚唇一笑。
“沒有!”
景月兒闔了闔眸,唇角勾起一抹無聲的笑意。
那三長老臉色頓時一變,又是十幾只蠍子悄無聲息的放入她的身體。那鞋子如體,速度很快。若是沒有一點內力將他憋出來,必然受起控制在瞬間。這男人的確是有兩下子的。
“姑娘有沒有感覺渾身疼痛難忍,周身血管有爆裂之感。”那三長老又問。
景月兒半眯著眸子,玉容依舊。她依舊巧笑倩兮,“難道你看不出來嗎?”幾十只蠍子從她袖中鑽出來,已經是半生不死。那三長老臉色一變,連忙丟臉的將自己的蠍子收回。
“倒是三長老有沒有感覺周身痛癢難耐?”
她心情極好的看著三長老,在極度哀悼自己的蠍子的三長老這才感覺到自己周身痛癢。饒是他極力忍耐,依舊是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撓癢。
“姑娘何時給在下下毒的?”
那男人忍著周身的痛癢,以及血管爆裂之痛。問道。
“就在剛才,與你同時同刻。”景月兒笑了笑,“可服氣?”
“服,屬下服,屬下一萬個服。”
一枚解毒丸在瞬間放入他的喉嚨,被迫吞下的三長老一瞬間覺得自己的無用。那力道,那內力。若那是劇毒藥丸,他又能如何?
一堂人瞬間再沒有半句話可言
“還不快參見新閣主!”難得墨玉說話如此正經。
又是寂靜無聲
“當真是想閣主將眾人全部殺光嗎?”墨玉氣急,血玉閣這燙手山芋他能丟掉趁早丟掉逍遙自在。可如今,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就是不願承認新閣主。
“歷代閣主,血玉掛身。月兒姑娘名不正言不順,屬下等實在是……”
那大長老言語支支吾吾。
墨玉輕嘆,原來是忘了那個。
“月兒,把你胸前佩戴的翡翠玉給我。”墨玉將手伸過來。
“幹嘛?”
她蹙眉。
“給我!”墨玉又道。
“我並不想當這個閣主,你這燙手山芋今日還真是想甩都甩不掉。”景月兒說完,轉身便走。
又再次被墨玉拉回來,在她耳畔低語:“小月兒,今日你走不掉了。”
景月兒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今晚她絕對是來錯了。她咬牙:“走不掉?你是要逼我把這血玉閣殺光然後再大大方方的走出去嗎?”
“那也夠你殺得手軟了。”墨玉死皮賴臉的說。
她兩眼一翻,恨不得以後都不要見到這瘟神。她其實並不是怕這些血玉閣內的人,只是,如果她不知道路。她必須要學會這些。
“那玉是綠色的,不是紅色的。”景月兒低頭看了一眼那玉。
“給我!”
墨玉堅持道。
“好”
她輕嘆,不滿的將那翡翠玉佩交給他。她記得那是顏玉簫在謝村送給她的。
墨玉望了望那玉佩,將景月兒的手舉起來。拿起一枚銀針刺入景月兒的手指,雪白的指尖一滴鮮血如金蓮綻放開來。
“傳言,血玉離開閣主身體過久會變成翠色。一旦再次沾上天命女子的血液,便會程現血色。變成閣內的鎮閣之寶。”
墨玉說著,將那血液滴在血玉上。在諸人的矚目之下,那幾滴鮮血漸漸的滴入那翡翠色的玉中。這血玉閣內的人,雖然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