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夫人這幾日都拿著一個簪子,誰送的?”墨玉好奇的問道。
她一怔,玉容頓時一陣羞澀:“你這孩子!”
“我聽說最近尚書大人和夫人恩恩愛愛,如膠似漆。呵呵……”墨玉邪惡的一笑:“莫不是!”
三姨娘眉間蹙了蹙,她臉色瞬間暗了下來。
“月兒回來叫我。”言落,她起身離開。
“唉,夫人。小姐很不待見這個尚書大人嘞,若是您真的動了真情……”墨玉笑了笑,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夠了!”
三姨娘停下腳步,轉身看了一眼墨玉,“明日午時,尚書府一百多口人人頭落地。便從此再無尚書府了。如今說這些,又有何用?”
那簪子落在地上摔得粉碎,三姨娘沒有去拾起。徑直的朝裡屋走去!
“唉,夫人。我說錯了……”
墨玉走過去,望著那粉紅色的簪子摔得支離破碎。不由的替三姨娘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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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西郊小農院,躺在山間雲霧之中。屋內,景月兒靠在牆上。鬆鬆的睡衣掛在身上。景月兒拿出掛在胸前的血玉,又是一陣心思沉重的打量。她景月兒並不是傻子,最近那些蛛絲馬跡她如何能不察覺。
只是,顏玉簫是皇家的人。莫非她也是……
每每想到這樣的問題,景月兒便不想再查下去。什麼都不想再查!若是可以,她寧願一輩子把三姨娘當作母親。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月兒,在想什麼?”
君瀾風笑了笑,從床上爬起來。
“沒想什麼。”
她輕笑,轉過目光。爬下床去將衣服穿戴好。
君瀾風從後面抱住他,氣息噴灑在他身上:“月兒,昨晚委屈你了。”
“委屈什麼?”景月兒笑了笑。
“昨晚不該要你。”君瀾風如今才有些後悔:“洞房花燭夜,這裡……太寒酸了。”
她輕笑,昂起頭在他額頭上了落下一吻:“有心在,有愛在,有一方天地。便足!”
“若你願意,本王許你,母儀天下!”
君瀾風將他攔腰抱起,抱上馬匹。下一瞬,景月兒發現自己已經再次馳騁在馬上。
“好像你許過別人。”景月兒輕笑。
她明顯的感覺君瀾風的手又是一僵,許久才道:“這次,我是用心在許。”
景月兒不語,望著偌大的天空靜靜的躺在他的懷內。江山這東西,其實景月兒根本沒放在心上。若是可以,她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