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的,昨晚便中了病毒一起變成了活死人。屬下等也曾試圖與那些活死人拼殺救出村民。但拼盡屬下等的武功也只能將那些活死人趕走。能殺死的,並不多。”
劍說著,便又忍不住跪了下去,“屬下有罪,請主子責罰。”
“盡力就成。”景月兒笑了笑。
“屬下還有訊息告知主子。”他道。
“恩?”
景月兒開啟茶杯的蓋子,抿了一口壓驚。
“那些活死人一邊咬人,一邊嘴裡喊著……”說這話時,以劍的性子第一次遲疑。
“說吧,本宮恕你無罪。”
景月兒來這裡太久,以至於習慣了用這種方式去與下屬溝通。
“他們說,天降禍星,妖后不除,皇城淪陷,天子必亡。”
“什麼?”
繞是景月兒再淡定,聽到這話也忍不住瞬間站起。這世道果然輪不到人來逞強。許久之後,才淡定下來。
“你下去吧。”
片刻之後,她怒容消淡。平靜的落座在椅子上。
“屬下這便去查明這事幕後組織。”劍憤憤不平道。
“爾等隨時聽本宮吩咐便好。”景月兒道。
“是”
劍隱匿於暗處。
景月兒閉目,深深的嘆了口氣。
不由又想起昨晚上自己說的話,那一襲清影抱著他回宮。她給他講故事,而他最關心的是婚後的一切。
是啊,兩個人產生感情太容易。維護感情,卻要用一生的時間去做。這其中,包括太多心酸的事了。
偌大的皇朝,有人要將他們逼下統治者的位置。其實若真的只是這麼簡單,她完全可以自私一點放下什麼都不管。可是,若她放棄一切。別人要的是他們的命。
“哼,跟老孃鬥。你特麼都太嫩了。”
景月兒咬唇一笑,鳳眸深處有太多太多的鋒銳嗜冷。兩個人待在一起太久了,連眼神都變得一樣。
她望著地上被自己摔碎的杯子,撿起來,一點點的撿起來。
“這敗家的性子也不知道跟誰學的。”她忍不住吐槽自己,“瀾風,國家我們一起來維護。感情,從今日起。我陪你一起維護。”
“一輩子,說好的……一輩子!”景月兒嘆了嘆。
也是從那時開始,君瀾風整日忙於朝政。然而景月兒,卻因為那些中了屍毒的人太多。於是,整日泡在調查這事與康玉堂醫院之中。
“那日晚上出現的那個男人,調查得怎麼樣了?”
剛下馬車,景月兒對身邊的侍衛問道。
“回主子,那人的資料有些麻煩。屬下查了好幾日,那男子叫做玉小朗,一直以伶人館的公子自居,但其武功和謀略都不錯。是名劍山莊的密探。至於別的,屬下記在書裡了,待會兒與主子細細說來。”
“恩”景月兒點頭,步子飛快的踏入康玉堂,“邪英教呢?”
“這在江湖上是一個邪教組織,證據顯示教派中殺人如麻,尤其是……針對男人。具體的,也記錄在案。”
“病人怎麼樣了?”景月兒轉身走進長廊中,對漠然道。
一屋子寂靜,漠然半響沒有說話。
景月兒徑直轉身,走進去,隨便尋了一個人把脈,“死了?”她蹙眉,哽咽了一下,“我教的那些方法不管用?”
漠然沒有回答,但景月兒卻已經知道答案。
“屍毒進化了。”
她手無奈的垂落。
“什麼叫進化?”漠然哭著問。
“就是,變得比以前更厲害了。”景月兒回答。
“師父,還有什麼辦法嗎?”
漠然問。
“以後這些病人,接觸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能不接觸,就不要去接觸。”景月兒嘆了嘆。
“主子的意思是,這些人沒有必要救了?”漠然問。
景月兒指間一嘆,點了點頭。
“不,他們都是無辜的群眾。主子你不能放棄他們。”漠然跑過去抓住她的手,淚流滿面的求她。
“然然,何必去掙扎於救一個已經踏進閻王殿的人?”
第一次,景月兒這麼溫柔的問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的問題。被她景月兒判死刑的病患,必死無疑!而且,這些病患若是不處理好,未及的人太多太多。
“因為,他們都告訴我。他們有孩子,有愛人。他們家很幸福的,都在等著她回去。他們把希望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