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身上了……”漠然哭著道。
“可是,我除了是血玉閣的主子。是康玉堂的主治大夫。我還是一國之母,要做的是拯救全京城甚至是全國。”
她無奈的為漠然擦眼淚。景月兒不明白,是什麼東西讓這個曾經只想著自己家人的孩子,變成了這樣。
一直到她離開,漠然都一直坐在地上。景月兒無力於去安慰她,不得不,學會去做自己的事。
君瀾風已經派了軍隊在活死人可能出現的地方去守護,如今,幾乎到處都是軍隊出沒。重要地點,還有隱衛出現。
景月兒這是第七天來,頭一次準備轎子回宮。拿著劍給她準備的資料,慢慢的看了起來。她幾乎是過目不忘,兩本厚厚的資料半個時辰便已經看完了。
“劍,若按你查的資料顯示。邪英教近幾年殺人無數,而且總是喜歡弄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毒藥。和血玉閣有些類似。是不是嫌疑最大?”
景月兒將書合上,對著馬車上的劍問道。
“屬下開始也是這樣想的。”劍點了點頭,“屬下又查了名劍山莊的資料,發現那所謂的江湖義派。平日裡會下山佈施,做一些善事。但屬下總認為,他們這些做法好像是在刻意掩飾什麼。所謂佈施,其實從來沒有用心過。”
“繼續說下去。”
景月兒閉目,聽著。
“邪英教的確是殺人很多,但是,他們解決的都是一些該殺之人。比如,那些貪得渾身是肥油的縣令或者是知府。還有就是,那些對妻子做過太毒辣的事。又或者是,那種丈夫很好但是妻子卻到處勾三搭四的女人。屬下認真查過這幾年被殺之人的詳細資料,無一例外都是這些人。在一定層面上來說,邪英教的存在並不危害統治。”劍分析道。
“你夠精明的。”景月兒笑了笑。
“這些年跟主子在一起,受起薰陶略知一二。”劍說道。
“那你覺得,誰更像是幕後主使?”景月兒蹙眉,饒有興致的問道。
“屬下認為,那夜你所見之人嫌疑最大。他之所以敢來見您,是想借著邪英教名氣不好來誤導主子。”劍道。
“本宮其實也是這麼想的,可是,自古江湖從不管那些朝政。本宮覺得這背後,倒像是朝廷之人在操縱。而且,是恨本宮至深的人!”
“主子的意思是?”劍有些不明。
景月兒沒有解釋,只是冷笑,“倒是不知,她有這麼大能耐。”
“劍,帶上血玉閣的兄弟們秘密注視長陵王府。”景月兒吩咐。
“屬下遵命!”
“至於皇宮,本宮親自查。這一次,本宮倒要和她拼一下誰更能耐。”
一簾冷風拂面,四月草長鶯飛的季節。卻註定,有一場血腥的屠殺存在。
回到皇宮,景月兒沒有直接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