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過是多活幾年,可是韻韻已經不屬於我了,沒有她我不知生活應該如何繼續,在這一瞬間,我竟然覺得死是一種最好的解脫。
幾條毒蛇立刻向我圍了過來,我身上衣服穿得厚,上山之前圍了預防被一些有毒的植物刺傷,腿上的防護也做得很好,這時只需將頭臉護住,身上倒也不用擔心那些毒蛇能一口咬穿我的衣服。我一邊將手縮在袖子裡面擋在頭前,一邊不斷揮舞手上的砍刀,那些蛇也不知是什麼奇異品種,看我父親隨手一扯就能將它們扯成兩截,但我用刀卻不能將它們一刀兩段,就這麼緩得一緩,身上手上腿上已經被好幾條大蛇給纏了起來。
父親大喊一聲往我這邊衝了過來,但纏著他的毒蛇更多,一時間哪裡能到我面前。說也奇怪,那些纏著我的蛇卻不馬上就咬我,反而轉頭對著曼巴神蛇不停的吐著信子,彷彿在諮詢它的意見,等待它來發落我一樣。
父親在屠殺那些毒蛇的時候,曼巴神蛇一直在旁邊冷冷的看著,似乎對這些蛇的死亡無動於衷,這時見我被纏住,身子往前一躥,來到我的面前,直直的看著我。父親吼聲連連,但那些大蛇將他纏得更緊,一時之間根本脫不開身趕來救我。
我明知必死無疑,心中反倒不那麼害怕了,也直直的看著曼巴神蛇,我總共見過它三次,第一次它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