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朕來前,你那隻狠勢落下的手掌;就如方才,你緊緊將她抓住,甚至不知道自己用了幾分力量。為控制而控制,你已經失去她了。”
他默然許久,道:“縱然如此,皇兄便一定將她留在身邊?”
“你不留,也不準朕留?”
“臣弟從沒有說不留她,臣弟從沒有打算放她走,假以時日……”
“說來說去,你仍是不知如何待她。”
“皇兄……”
兆惠帝揮手:“我們不要說了罷,恁多句話無非是在繞著一個問題打轉。朕喜歡薄光,想要薄光,如此而已。今後你不得……”
“皇兄!”胥允執聲線驟利,“臣弟對皇兄從無所求!”
兆惠帝蹙眉:“朕自謂也從未苛待允執。”
“皇兄可曉得這世上有多少人盼著我們兄弟失和?”
“允執必定待朕一如既往,打破他人那般妄想。”
“皇……”胥允執只覺胸中一團火焰烈焚,這團火,假若就此燒起,即如薄光所願;若強加壓制,則是灼傷心肺,五內欲裂,“薄光——”
他兩個縱躍,落至薄府花園的園門處:“你果然在此!”
她淡然:“薄光身為當事者,當然不敢離得太遠。”
“隨我來!”他攫她一腕,飛身返回光華亭前,“今日索性做個了結,你來說,你心中可有皇兄?”
明親王此番來回迅不即追,未給人阻攔空隙,直至他將人帶至眼前,兆惠帝方知他意欲何為,冷道:“允執,朕剛剛說過的話,這麼快便忘了麼?”
“皇兄是說過在這件事上不會以權謀私,臣弟由衷相信。既然皇兄和臣弟為得是一人,由她做出選擇決斷有何不好?”
薄光眉心痛顰,道:“明親王,請手下留情。”
他一手高舉其腕,一手扳握其顎:“告訴本王,在你心裡可有皇上?”
她臉兒蒼白:“明親王……”
“只是一個‘有’或‘沒有’的答案而已,很難回答麼?點頭或搖頭如何?有?沒有?你避而不答,是不敢,還是不好作答?你一心親近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