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頌德,也不想想長此下去,帝嗣凋零,社稷如何穩固?後宮裡是時候進些新人,熱鬧下了。”
胥允執揚唇:“母后所慮甚是。”
“你不反對白果進宮?”
“兒臣為何反對?”不,應當說,正合己意。
“這就好了,改天哀家先將白家丫頭叫進宮來,多在皇帝跟前打個轉,哀家也好尋個由頭開口,省得那些御史們以為哀家在誘導皇上貪美好色。”
他大表贊同。
如此,慎太后立意更為鮮明堅定,端的是勢在必行。
此事過去後的第三日,明親王才回王府,一道白衣倩影直面迎來。
“站住。”他淡叱。
白果戛然止身,麵皮羞紅,盡是赧窘。
“一個女兒家,當懂得矜持自重,方才倘不是本王及時止步,外人看來你與投懷送抱何異?傳出去,有損女兒家的閨中清譽。”
白果咬唇怯語:“果兒有事想急於告訴王爺。”
“到廳裡說。”
及至來到廳內,他落座,命下人為客人看座上茶,半日不聞動靜,遂問:“不是有事說?”
白果兩手緊攥衣角,依舊踧踖難安,道:“昨日太后召見果兒,還特意安排與皇上同桌用膳,過後還說……還說有意選我進宮陪伴皇上。”
“這是好事,你的父兄送你來到天都,便有這層意思在。”
“王爺?”白果倏揚螓首,“果兒的心意難道您不明白?您怎麼可以……”
他淡眸坦視,道:“別說令自己難堪的話。”
白果淚生於眶:“王……
他語氣微軟,道,“如今的茯苓山莊有名有利惟缺權貴,你倘能進宮為妃,茯苓山莊便成了國戚,你也做了你們家族最大的功臣。多想想你父兄的冀望,莫耍小孩心性。”
“我才不管!”白果忽地立起了身子,淚珠迸濺,俏顏凜凜,“我憑什麼受他們的指派?我憑什麼不能嫁給自己喜歡的男人?我白果認定的東西,絕不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