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更莫說你精通醫術,誰知你對皇帝做了什麼大逆之事?”
薄光覆瞼,道:“太后,皇上發病之際,王公公及幾位宮人皆在近前,若非臣妾及時為皇上拍打穴道,只怕皇上氣血堵塞,此刻早已唇鼻歪斜,龍顏受損。太后不信,可宣這幾人前來問話。”
“你……”
她未給太后指叱機會,繼續道:“正如江院使所診,皇上前段時間操勞國事,龍體疲憊損耗,致使風邪入侵,損及心脈,較之上次更形嚴重,倘若今夜侍寢者不是臣妾,情形不堪設想。”
“放肆!你真真是放肆!”慎太后目內射出兩道寒鏃冷芒,“你侍駕不力,還敢砌詞狡辯,無禮狂妄至極!宗正寺的人何在?”
“太后容稟。”周後掀足上前,“賢妃妹妹對皇上情深義重,且有一顆醫者仁心,決計做不出任何危及龍體之舉。而且嬪妃進明元殿侍寢,尚寢局的人皆會搜查其身,賢妃妹妹連一根針也帶不進來。方才江院使還嘆,若是賢妃及時施針,說不定此刻龍體無虞。”
“臣妾也願為賢妃娘娘作保。”魏昭儀姍姍遞步,“皇上病發,賢妃娘娘一則忙於救治,二則命宮人去請太醫,三則遣侍衛出宮傳喚今晚並不當值的江院使。如此條理分明,指揮若定,臣妾自愧不如。不獎也就罷了,斷沒有治罪的道理。”
這兩個女人,本該水火不容,眼下卻同聲同氣,足見那個薄光無論如何也留其不得。慎太后精利眸光輪番打量:“你們一個個都比哀家來得早是不是?皇上病發,為何不是第一時知會哀家?賢妃你拖延哀家到場,是何居心?”
“太后,奴才有兩句話。”王順跪爬了幾步,“皇上病發,賢妃娘娘當即命奴才親自去請太后,奴才不想離開皇上跟前,便打發了兩個小太監去傳話。誰知那兩個奴才都是今晚剛剛分派到明元殿的新人,慌里慌張地走錯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