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拜,蓮房你有同行?”
她聽著大提點平易近人地喚起她的易號,還是薛睿玩笑取給她的那個假名,有那麼丁點彆扭,但很快適應了,注意力集中起來回答他的問題:
“是,我與景塵私交甚篤,他在京城沒什麼朋友,便邀請我與義兄同去。”
她主動提到了薛睿,是想一筆帶過去解釋了薛睿為何也會出現在他們的隊伍中,免得他待會兒單獨問起來,倒好像她故意遮掩似的。
“哦,你們中途遇上了些意外是嗎?”
餘舒皺了下眉頭,掃了一眼坐旁“陪審”的任奇鳴,一面點頭,一面將他們在客棧遇見趙小竹的事說了,最後補充道:
“我們覺得平白無故冒出來一個人替我們抱打不平,非奸即盜,便想跟過去看看他有什麼陰謀,誰知竟到了一位隱士居地。”
說這話的時候,她是看著大提點的,對方也正目不轉睛地望著他,這實在有些壓力;要知道一個權臣,尤其是這種高深莫測的人物,就連一個眼神都帶著難以估計的威懾力,她沒有堅持與他對視,不過幾息的工夫,就把眼睛垂下去。
大提點看上去很認真地在聽她說話,等她講完了,才問下一個問題:
“那位隱士生的什麼相貌,有什麼特徵,你形容一下。”
“他啊,嗯。。。年近古稀,身骨健朗,白眉白鬚,聽他自稱雁野先生,精通奇門遁甲之術。”
“道子與薛公子同去公主墓,你則因為扭傷了腳留在隱居中是嗎?”
“是這樣。”
“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雁野先生找我過去陪他聊天,然後我不知怎麼就暈了過去,再醒來,他人已經離開了。”
“他都和你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我進到他房間沒多大會兒,就被他迷暈了。”
他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但每一個問題之後都會給她回答完整的時間,他很認真地在聽,卻不細究,這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