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房門響了,聽到畢青的聲音,房裡一下子安靜了,餘舒過去開門,就見畢青身上匆匆的站在門外。
餘舒感覺讓他進來,把門關上,才轉身問道:“怎麼樣,成了嗎?”
畢青摸摸額頭上的虛汗,眼中有些得色,點頭道:“成了,人在我房裡,被我綁起來塞到床底下了。”
“太好了!”一屋子的人都高興起來,都鬆了一口氣。
畢青卻沒有放鬆的樣子,謹慎道:“裘彪在船上想來還有同謀,他手底下那些人門外都不放心,得想辦法把他們揪出來,待會兒裘彪醒了,我就盤問他。”
餘舒心思一動,道:“你還記得昨天晚上說見過夏公子下船的那個船工嗎,他一定是裘彪的手下,先將他抓起來,要是裘彪不肯開口,就從他這裡下手。”
畢青眼睛一亮,道:“險些忘了這個人,好,我這就去找幾個信得過的手下準備拿人,等將他們一網打盡,再讓舵手調頭,在下一個渡口靠岸,先同你們說一聲,指派萬一打起來,你們自己要小心,最後是待在房裡不要出來。”
餘舒點頭道:“好,畢叔你也小心。”
“嗯。”
交待後,畢青轉身離開,走到門邊,聽到餘小修肚子“咕嚕”叫了一聲,回過頭,看看神情尷尬的餘小修,失笑道:
“你們午飯還沒吃吧,我這就讓人送上來,免得你們再下樓。”
餘小修摸摸腦袋,“謝謝畢叔。”
畢青轉身出了門,反手將門掩上,聽這門內餘舒取笑餘小修的說話聲,笑容瞬間從臉上消失,他淡淡地回頭瞥了一眼關上的門,抄著袖子下了樓
畢青走後,沒過多久,就有船工送飯菜過來,幾個人從早上到現在都餓著,夏明明更是一天一夜沒有進食,現錢擔憂禍事,沒有胃口,如今大局在握,就餓得慌了。
餘舒向船工道了謝,同餘小修接過飯菜,擺在桌上,船上的伙食很好,四菜一湯,有葷有素,還有一大盆白飯,餘舒先盛了一碗遞給夏明明,知道她餓壞了。
聞到飯香,被關在竹籠裡放在床上的金寶“唧唧”叫了幾聲,餘小修起身去把它拿過來,一將它放出來,金寶就往桌上竄,眼看就要蹦到湯盆裡,被餘舒眼明手快地揪住尾巴,拉了回來,金寶在她手上掙扎,可憐地交換:
“唧唧!”
餘舒不為所動,把它放到地上,夾了一塊肉丟給它,就不再管它,自顧坐下吃飯,抬頭看見吃相有些著急的夏明明,怕她噎著,就放下筷子,盛了一碗湯遞到她手邊,“喝口湯先。”
夏明明臉色微紅,“唔”了一聲,短期湯碗,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去喝湯。
比較起來她的吃相,景塵吃飯時慢條斯理的動作,足稱得上是賞心悅目了。
“唧唧!”
金寶從剛才就一直在桌子底下叫個不停,餘小修咬著筷子,彎腰看它,正見它抓著桌試圖往上爬,一副淘氣的樣子,他怕餘舒看見了會教訓它,放下碗,準備把它拎下來,腦袋卻突然一暈,向前栽去,“咚”地一聲連人帶椅子摔在地上。
“小修!”餘舒嚇了一跳,忙起身要去扶他,卻聽“咣噹”一聲,夏明明手裡的碗摔落在地,腦袋朝前一趴,暈倒在桌上。
景塵怔了怔,跟著放下碗,看向餘舒。
“明明!”
變故突生,眼前這一幕,讓餘舒大驚失色,一個可怕的念頭剛剛升起來,就覺得一陣昏沉感襲來,她搖晃了兩下,就往後倒去,被景塵眼明手快地握住手臂,向懷裡一拉,上前一步扶住她。
景塵口不能言,只能緊張地晃著餘舒,盯著她越閉越闔的眼睛。
餘舒快要失去知覺前,看著眼前晃動的人臉,嘴唇輕輕開闔:
“”
一樓畢青房內
裘彪放下手中的酒杯,恨恨道:“可惡,這幾個小鬼,差點壞了我們好事。”
畢青拿走他手上的酒杯,冷聲道:“是你做事不小心,讓人抓到把柄,還好他們信服我,主動找我商量,而不是一下子捅出去,要讓徐繒知道,我們這一趟就白忙活了。”
裘彪鬱悶道:“我哪裡知道會這麼多事,顯示冒出來一個算出我們要劫船,後又跑出一個抓賊的,要我說,你當初就不該讓他們跟著我們上路,不然哪會有這些麻煩。”
畢青道:“讓他們跟著上路,是做給徐繒看的,否則他怎會放心將那批私貨夾帶進來,閒人越多,就證明我們的商隊越安全,那批貨是徐繒的大半個身家,機會難得,我們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