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舒和餘小修把臭烘烘的夏明明放在床上,扭過頭很是喘了幾口氣,才緩過勁兒來,餘舒彎腰去把夏明明嘴上的布條扯下來,探到她身後給她送了綁,拍著她黏糊糊的臉,低聲喚道:
“明明,明明醒醒。”
夏明明大概是被關的久了,又熱又悶,昏的厲害,餘舒把她臉蛋都拍紅了,也不見她醒,好在她尚有一口鼻息在。
叫不醒她,餘舒就去擰了溼毛巾,將她臉上的髒東西擦乾淨,讓她呼吸能順暢一些,正打算解開她上衣,抬頭看到餘小修和景塵兩雙眼睛盯著她,臉一板,道:
“轉過身,扭過頭去。”
餘小修很乾脆地轉了身,景塵卻困惑地望著餘舒,伸手比劃:
‘怎麼了?’
看著他一臉純潔,餘舒便耐心解釋了兩句:“這是個姑娘,你是個男子,姑娘家的身子不能讓男人看,我要解她衣裳,你不能看。”
景塵似懂非懂地望著她。
舒舒臉一黑:“看了就要娶她!”
看她生氣,景塵識相地背過身,沒有再問為什麼,過了一會兒,才又覺得不對,他們不能看,為什麼小魚能看?小魚和他們不一樣都是男人嗎?
餘舒解開夏明明的上衣,只剩一條肚兜讓她透氣,抓了床頭的蒲扇使勁兒給她扇著風,一面不斷續地喚著她的名字。
就這麼過去一會兒,夏明明的眼皮動了動,慢慢掀開來,餘舒一見她醒了,扇的更起勁兒,口中問道:
“明明,你怎麼樣,認得我是誰嗎?”
“你你,阿、樹。”夏明明看清楚眼前晃動的人臉,心知是得了救,眼淚唰的就落下來,顫巍巍抬起手,死死抓住了餘舒的袖子。
“對,是我,別哭了,沒事你現在很安全,”餘舒看她認得人,伸手擦掉她眼淚,趕緊問道,“是不是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