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磬到兩廣一帶去稽查啊。”
“那就是說,幕後指使者是這個肖猴之人?”餘舒道。
用禍時法則卜人之災禍,有個十分微妙的地方——
如果算的是血光之災、口角之爭,那麼禍根所對應的行兇者,就是直接接觸到被害人的那一個,比如周磬這個案子,餘舒算出來的那個肖豬的,必是殺人兇手無疑。
但如果算出來是小人作祟,那麼禍根所對應的小人,就是主使算計的那一個,並非是有直接接觸的。
“肖猴麼。。。。。。”薛睿目光沉澱下來,半晌過後,眼神突地凌厲起來,冷笑一聲:
“那還真是好算計。”
餘舒見他一副瞭然模樣,自己卻是一頭霧水的,便好奇問道:“大哥知道是誰了?”
薛睿回神看她,道:“我知道大概是怎麼一回事了。不過,還有一件事要證實,才能結論。”
餘舒眼前一亮,“快說說。”
薛睿此時,因為心中瞭然,連日來的壓力遁去了,外頭已然天亮,晨光照進窗戶,看清她眼中疲乏的紅絲,心頭一軟,就道:
“待會兒吃了早點,你先去睡上一覺,等你休息好了,我再和你說。”
餘舒抗議道:“你說話說一半,我哪兒睡得著,不行,你得給我先說清楚了。”
薛睿卻不理會她的抗議,一邊將她翻亂的卜箱收拾好了,一邊好聲好氣地對她道:
“你不睡,我也得睡上一覺,為這案子,三天沒閤眼了。”
聽這話,餘舒立刻就閉上了嘴巴。
薛睿笑笑,自然而然地牽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道:“這陣子我沒在京城,你有沒有闖禍?”
餘舒挑眉道:“放心吧,我現在風頭太過,沒人敢來招惹我,就是每天都有人往家裡去送禮送帖子,不勝其煩。”
“有人送禮不好麼?”薛睿摸著她小手,這會兒心情很好。
餘舒咧了咧嘴巴,想到最近收的那一屋子好東西,就忍不住想笑,但當著薛睿的面,還是要假裝一番:
“好什麼,害我回個家都要偷偷摸摸的,非等天黑了才行。”
薛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