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這個送給你,你把父王的玩具還給父王吧。他都生病了。”
冷冽看著站在他面前,只到他膝蓋的小傢伙。
望著他手裡拿著的撥浪鼓。
小狼見冷冽不接,他拉過他的手,就塞到了冷冽的手裡。
“父皇,我當你答應咯。”
小狼說完,拔腿就朝外跑了出去,生怕冷冽追上來。
小傢伙跑的太急,還差點兒摔倒。
小狼一溜煙跑回了唐芸那兒,急急忙忙的就將房門關了起來。
唐芸正坐在屋裡發呆,就被小狼弄出的劇烈聲響給吸引的朝他望了過去。
“小狼,怎麼了?”
小狼聽到唐芸叫他。
他回過頭,望向了唐芸。
看了唐芸一陣之後,他不怎麼高興的問道,“孃親,你為什麼要打父王?”
唐芸聞言,蹙起了眉宇,“父王?什麼父王?”
“父王就是父王啊,父王都生病了,好可憐的。”
“小狼。”
唐芸聽著小狼的話,朝他走了過去,將他抱了起來。
“你告訴孃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孃親?你哪兒來的父王?”
“咦?”
小狼聞言,疑惑的望向了唐芸,一雙大眼睛裡滿是不解。
“孃親,你生病了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唐芸覺得身邊的每個人都很奇怪。
小狼口中的父王莫非是蕭琅?
他們怎麼會認識的?
最奇怪的是,她的兒子為什麼會叫小狼?
她不相信,事情會是像蕭琅說的那樣。
她為了報復,帶著孩子去騙他。
她再健忘都記得,根本就沒有做過那種事。
想到蕭琅,唐芸的心,莫名一顫。
小狼說蕭琅生病了,是為了護著她,而受的傷嗎?
不!
她不該再想他了。
他既然還活著,那就不關她的事了。
唐芸扶住了小狼的肩膀,斬釘截鐵的開口道,“小狼,你聽著,你沒有什麼父王。孃親不管你是如何和他認識的,總之,以後都不準再去見他!”
小狼被唐芸如此“兇惡”的口吻,嚇到了。
他張著嘴巴,望著唐芸。
憋了一會兒,忍不住“哇”的哭了出來。
唐芸見自己居然把孩子嚇到了。
她抱著孩子,急忙安撫道,“小狼別怕,孃親不是故意兇你的,都是孃親的錯。”
小狼還是止不住的哭。
他是很討厭父王和他搶孃親。
可現在,孃親不要父王了,父王好可憐。
蕭琅的到來,周圍人的態度,還有某些莫名的記憶片段,讓唐芸陷入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混亂中。
她想去找冷冽,問清楚為何會這樣。
可她卻沒有找到冷冽。
相反的,在當日,墨簾來見了她。
很快,她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再醒來,那麼零散的片段,全都消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更清晰的,來自蕭琅的背叛。
唐芸不再去想蕭琅。
倒是小狼,根本就沒有聽她的話,時不時的就往外面跑。
見到冷冽,小狼也不理他了。
因為他覺得父王還不醒,肯定是冷冽還沒有將玩具還給父王。
轉眼兩日後,蕭琅還是沒有醒,高燒也一直沒有退下來。
容涼用了很多方式替他降溫,藥也開了。
可蕭琅根本不配合,灌都灌不進去。
又一次給蕭琅灌藥,還是灌不進去。
容涼無奈又氣憤的掃了躺在床上的人一眼道,“再這樣下去,他會被燒成傻子。”
蕭棄倚靠在門上,聽到容涼這話。
他順著容涼的視線,看向了躺在床上的蕭琅。
蕭琅的臉色紅的不正常。
他這段日子,一直在連夜趕路,現在又連續兩日,什麼都灌不下去,還高燒不退。
蕭棄看了蕭琅,看了一會兒。
他轉身走了出去。
容涼見蕭棄走了出去,又瞧了眼躺在床上的蕭琅,繼續給他灌藥。
這日,唐芸正在屋裡縫製衣物,不期然房門被一陣風吹了開來。
一股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