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果然標準,怎麼?你今天也來送張郎?”
周萋棋鋒利的指甲狠狠地掐在春果的嬌嫩的面板上,太過疼痛,春果真想一把將其推開,但又想到剛剛進城門時,周萋畫的叮囑:不能給娘子惹麻煩!
春果用力咬著牙,倔強地說道:“奴婢只是剛巧路過這,來看個熱鬧!”
“張郎死了,你竟然敢說這是看熱鬧!”周萋棋性情暴虐,一個不注意,就能引來她的火氣,話音剛落,就聽“啪”“啪”“啪”……
紅紅的手印接二連三地打在了春果的臉上,“你這個小蹄子,竟然敢這麼說話!打死你!”
春果咬著牙,抿著唇,用力握緊拳頭,剋制自己情緒。
現代科學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這三巴掌打在春果的臉上,周萋棋的手自然也會疼。
周萋棋一停手,立刻有侍女上前來為她揉搓,周萋棋看向春果,卻見她一臉不屈,“哎呦……小蹄子,看你這樣子是不服氣啊……”
這三巴掌,打得春果是臉腫耳鳴,腦袋嗡嗡響,春果卻努力剋制著,“奴婢不敢!”
周萋棋冷笑道,“好一個不敢啊……”她一垂眸,一下子就看到春果緊握的手裡有什麼東西,厲聲問道:“你手裡拿著什麼!”
“沒,沒什麼!”春果知道,這荷包一出,可就是讓周萋棋真的逮到了把柄,邊回答,邊想把荷包塞回袖袋裡,手卻一下子被周萋棋給逮住了,隨即,那荷包就到了周萋棋手裡。
周萋棋擺弄一下荷包,看到那上面繡著一個“義”字後,立刻勃然大怒,“還說不敢,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蹄子,荷包都繡了,還說不敢!”
周萋棋狠狠將荷包擲在地上,用力踩了幾腳,“打!把這小蹄子往死裡打!”
侯府的那些開路僕役,一聽周萋棋的命令,立刻圍了上來。
周萋琴一看周萋棋這是要動真格的了,心想不妙。
上次衛琳緗跟年氏在田莊受癟的事,周萋琴輾轉聽說了,說那周萋畫最近性情變了不少,若真對春果動了手,周萋畫說不定會把這事鬧回府。
周萋琴於是上前一下,想要制止,可又一想,自己畢竟是二房的人,跟這周萋棋打斷骨頭連著筋,就年氏那護短樣,若自己真的出手,回去肯定少不了責難。
況且,聽說,周午煜更是打算藉著董家提親的事,把周萋畫給接回府,不如藉著現周萋棋與春果的矛盾,試探一下週萋畫,看她得知春果捱打後,是跟陳氏一樣只知道忍讓呢,還是變得真的跟傳聞中一樣。
於是乎,周萋琴又退了回來。
三娘周萋書比周萋畫大了不到一個月,生母本是年氏身邊的一個配房,身份低微,又不似閔姨娘那麼貌美精明,平日裡鮮少出聲,周萋書也遺傳了她母親的性子,懦弱,忍讓,整日木木呆呆的,整日被周萋棋吆喝來,吆喝去,卻也不敢出半點聲。
看二姐對春果動粗,大姐想上前,卻又退後,周萋書索性把頭一扭,假裝什麼也沒看到。
周萋畫站在這三人身後,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已經把這三個人的個性摸地差不多了。
她拉一拉衣袖,朝春果一抬手,示意她反抗。
春果看到周萋畫的動作,壓抑許久的怒氣,終於爆發了,“誰敢動手,兒可是週四娘身邊的人,兒犯了錯,自然有自己的主子責罰,你們哪根蔥,哪根蒜!敢動手!”
周萋棋正在用力的踩著地上的荷包,聽到春果反抗的聲音,抬頭破口大罵:“哎呦,小蹄子,還長本事了是吧!”
說著,她擼起衣袖動手,手高高抬起,還沒碰到春果,就被春果一把抓住了手腕。
別看周萋棋比春果胖很多,但平日裡嬌生慣養,自然比不上春果這敢粗活的人,手腕被春果掐住,隨著春果越來越用力,周萋棋呲牙咧嘴,衝著身後的僕役們哀嚎:“你們一個個在做什麼,還不趕快把這這小蹄子給扔了護城河裡去!”
一看周萋棋吃了虧,這些僕役也不敢袖手旁觀,作勢就圍住了春果,為首的握住春果的手腕,春果“哎呦”一聲,鬆開了周萋棋的手。
“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地小蹄子,竟敢對主子動手,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給周萋棋開路的那位粗狂男,揮著比碗口還大的拳頭就要朝春果的腦袋打去。
“住手!”周萋畫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有沒有被周家娘子們的名字鬧暈啊,其實很簡單,周萋(qi)+琴、棋、書、畫,便是她們的排行!】
045 治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