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早晚的也都免了!”
雖然交代的事情有好幾件,但因這些話早在方老夫人心裡盤旋多時,以至於說的極其流暢。至於為什麼要免了周萋畫的安,倒不是老夫人體諒她學習禮儀的辛苦,純碎是為了眼不見為淨。
冬雪朝方老夫人一福身。“是!”
冬雪答應完後,老夫人就沒有再說話,她心事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從這到京城,有800里路,若是大郎不停腳。估計明天就能到了,也不知道是誰散佈出去的謠言。若是真進了今上的耳朵,項頂侯侯府勢必又要遭遇一場浩劫啊。
想著想著。老夫人就不由自主地雙手合攏,唸了一聲“阿彌陀佛”。
衛琳緗一看老夫人這般表現,便知道老夫人定然是又想到了不開心的事,立刻開口轉移話題,“外祖母,剛剛外面可是傳來了好幾陣喧譁聲,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喊個小廝進來問問啊!”
衛琳緗聲音溫婉,柔柔和和的,聽了就讓人舒服,老夫人的心情舒緩一下,輕聲指責道,“你這丫頭,今兒禮佛指定是走神了,老身怎麼沒聽到喧譁!”
“外祖母禮佛入心,緗兒禮佛則是受佛光撫照,佛祖指引,讓兒能聽到外面,兒也沒法子!還望外祖母下次禮佛時,跟佛祖說一下,把緗兒的心收一收,外界的凡塵啊,就不要來打擾緗兒了!”衛琳緗笑顏如花,字字句句都說中老夫人心坎。
就見老夫人故意板起臉,伸出手指輕輕指了一下衛琳緗的額頭,“你啊,就長了一張巧嘴,平時哄哄老身也就罷了,今兒還盡然開佛祖的玩笑,真是該打,該打!”
“外祖母想怎樣,就怎樣,緗兒什麼都聽外祖母的!”衛琳緗拉著方老夫人的胳膊,不停地搖晃,撒著嬌。
這番老少互動,看得周萋畫心裡酸酸的,很不是滋味,若說親近,自己這嫡出的孫女要比衛琳緗近一層,只是為什麼撒嬌受寵的是衛琳緗,自己卻要受盡冷落與白眼呢。
好在這春露倒也是個會看眼神的人,一看老夫人跟衛琳緗這邊熱火朝天,今兒剛回府的嫡娘子周萋畫這邊卻如寒雪,擔心這般反差會被傳到周午煜耳朵裡,連忙出聲道:“老夫人,表小姐聽得還真沒錯,您這禮佛的功夫,侯府裡還真發生了好幾件事,有大有小,有輕有重,不知您想聽哪一樁啊!”
老夫人故意把周萋畫晾在一邊,被春露這麼一打斷,又聽府裡果真發生了事,這情緒上立刻激動起來,瞥一眼周萋畫,這掃把星,剛回府就鬧出亂子,不禁厲聲說道:“侯府門禁森嚴,發生事嚴重能嚴重到哪裡,說,就拿那最嚴重的說!”
【一早,有親留言,討論自稱“兒”跟“我”,李白詩中確實有我字,這是我的疏忽,不過,“兒”確實在唐朝屬於自己對外人的謙稱,那麼在文中這個架空的溏朝,還是繼續延續吧!至於女子對下人的話,會根據情景選擇:兒,或者我。這種改變,還望見諒!】(未完待續)
078 收徒
春露倒也沒有隱瞞,直接把艾香塢周萋棋床下發現了女屍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方老夫人,“大夫人剛剛特意來過了,見老夫人你在禮佛,加上身體不適,便沒等到您出來,就離開了!”
“大夫人一再叮囑奴婢,命案一事還未抓住真兇,讓老夫人切勿著急,千萬要保重身體,侯爺不在,若出了什麼事,整個侯府可就毀了!”春露按照陳氏走時留下的話,軟聲軟語地說給老夫人聽。
方老夫人一聽這話,立刻就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敢情這陳氏這是在提醒老身,不要拿周萋畫入府的說事啊。
老夫人厭惡地看一眼周萋畫,唸叨一聲“阿彌陀佛”,長嘆一口氣後,道:“今兒老身也累了,都回了吧!”
說完她就把手搭在春露手臂上,示由春露扶著去了寢房,其他的侍婢見狀,也隨著進了寢房。
正廳裡,就剩下週萋畫、冬雪還有那衛琳緗。
這老夫人一轉身,本來還神色輕鬆地衛琳緗就沉下臉來,剛剛老夫人的重點是在發生了命案,而她關心的重點則是董庸。
剛剛董庸去了艾香塢,而且跟周萋畫因為案情的事相處了很長一段時間,心裡不禁後悔,早知道就不進去禮佛,白白浪費了一個這麼好的機會。
眼睛滴溜溜一轉,立刻冒出了一個念頭,“四妹妹,剛剛春露說,二妹妹被燙傷了,兒要去探望,咱們一起吧?”
“不用了。妹妹剛剛從艾香塢裡出來,還得去準備明日學習禮儀的適宜,就不跟姐姐一起了!”說著,周萋畫朝衛琳緗盈盈一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