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身邊,就這般囂張,日後還了得,今兒我若不給你個教訓,我就不是柳春果!
冬雪那淺淺地一嗤笑,徹底激怒了春果,手雖然拉住周萋畫,身體卻沒有往前移動,隔著周萋畫的身體,就跟冬雪較上勁了。
冬雪也不做退步,一隻手伏在周萋畫肩膀上,一隻手垂下來握成拳狀,怎麼,想打架嗎?這可是姑奶奶最擅長的。
一時間,兩人目光之間暗濤洶湧,水流湍急,似那漲潮的海水,緊張氣氛立刻湧上來,似再過一秒,一場女人間的戰爭,就要爆發了。
“好了,你們兩個!”周萋畫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她用力一甩已經被這兩人抓得生疼的胳膊,就知道這兩人得槓上,卻沒想著為了這麼定點的事就吵起來。
周萋畫揉搓著胳膊,先是看向冬雪,“冬雪,我剛剛交代的事,你都記住了嗎?”
見周萋畫先跟自己說話,冬雪立刻優越感十足,她把胸脯挺直,乾乾脆脆地說得:“記住了!”
“那既然記住,就好好的觀察!”
周萋畫的話,近乎於訓斥,冬雪垂頭喪氣“嗯”了一聲,退後幾步,站在周萋畫身後,讓出位子。
“春果,你來扶我!”看冬雪露出挫敗的情緒,周萋畫忽而有點心疼,但貌似除了這樣對她,周萋畫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
冬雪雖是陳氏安排給自己的侍婢,但這個無論從言行、性情、經歷都充滿神秘的女生,絕非是能長久留在自己身邊服侍的,與其說把性子給磨出奴性,倒不如直接按照她的本性培養,說不定還能成為自己日後驗屍、破案的好幫手。
春果雖然活潑衝動,卻也不是壞心腸,一看冬雪被訓斥得垂頭喪氣,不禁有幾分自責,聽周萋畫讓自己來扶她,春果非但沒有興奮,更是多少有點難為情,她“嗯”了一聲,便站到周萋畫左側,伸手扶著周萋畫走出麗娘休息的寢房。
“四娘子,您回來了!”一進寢房,玉娘就迎了出來,她壓著聲音,給周萋畫請安。
周萋畫揮手,讓其免禮,便踱步走向床榻,見麗娘睡得安詳,沒有打擾,伸手親自給她落下布幔,轉身坐到了方凳上,“玉娘啊,你可看得將麗娘打暈的人?”
玉娘抬頭看看周萋畫,回想過後,道:“沒看到正面,倒是看了個背影,是個穿著棕色幞頭袍衫的男子,不是很高,但看背影,也不是個強健的人!”
玉娘一頓,補充說道:“這幾日,府裡一直不安穩,接連幾天,各個院裡都招了賊,估計是今兒聽說娘子回府,就奔清雅院來了!”
“不過說來也奇怪,咱們侯府大大小小三十幾個院子,這毛賊也奇怪,每天不多不少就偷一個,哎,雖說都沒少什麼東西吧,但都被翻得亂七八糟,看著也心煩啊!”
哦,這倒是跟春霞說的一樣。
周萋畫看了一眼冬雪,見著丫頭聽得仔細,微笑一下,繼續說道:“那依玉娘你看,這毛賊行竊的時間有規律嗎?”(未完待續)
079 出題
【各位親,很抱歉啊,昨天上傳的078章,結尾處已經略作調整,看過的親,若覺得這兩章銜接不舒服,可以重新下載看哦,抱歉!】
一天只偷一個院子,這毛賊倒是挺有計劃性的,但為什麼今天會進兩個院子了呢!
見周萋畫陷入思考,春果插話道:“會不會因為以前他覺得咱們清雅院裡沒人住,今兒聽說娘子回府,要住清雅院,補回來的呢?”
春果這麼說,倒也有一點的可能性,只是來靜雅院的歹人,跟在那三江院見得賊,這衣著上,好像不一樣,周萋畫看向玉娘,再次問道:“玉娘,你剛剛說,你見那打傷麗孃的是一穿著棕色幞頭袍衫的男子?看得真切嗎?”
“娘子這話說的,老奴雖然上了年紀,這眼神可是沒半點毛病,認針穿線,向來可是自己來做,絕對不會看錯的!”玉娘拍著胸脯,自信滿滿。
早就聽聞這玉娘性子潑辣,這般表現可算是真切流量,周萋畫瞥一眼冬雪,見著丫頭聽得仔細,微笑一下,繼續說道:“那依玉娘你看,這毛賊行竊的時間有規律嗎?”
“時間規律?”玉娘努力回想著這幾日的情形,緩慢開口,“要說這時間上,倒也算不得什麼規律,就是這賊人啊,一般都是在奴婢們伺候主子晝食後出沒的!就說昨兒,他進青雲院吧,一般呢,夫人都不晝食,就昨兒忽然提起,這奴婢們忙完晝食回府,就發現自己房間進了賊!”
“聽稻香院的的廚娘說。他們院也是這樣,各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