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她一甩袖,“嬸孃,你也作為證人,一起去說說,我就不信,整個稻香院還都是那守口如瓶。喜歡睜著眼說瞎話的人!”
“去就去,我還怕你不成!都給我收拾收拾,去老夫人那給我討公道!”周萋棋仗著自己人多,咋咋呼呼地吆喝著,並先周萋畫一步出了房門。她一扭身,卻見年氏站在寢房裡,沒有動彈,立刻回來,奔到年氏身旁,“母親,你怎麼了?”
年氏雖然不是個聰明人,但關鍵時刻還是能拿捏著分寸的。看一下一臉怒氣的周萋畫,想著她破案時的冷靜跟銳利,猜想著。周萋畫手裡說不定已經掌握了女兒偷盜的證據,正等著到老夫人面前邀功。
更何況,稻香院這些奴婢都是先換的,保不齊就看到了不該看的,然後在老夫人面前說點不該說的,二房本就是庶出。在老夫人面前就低人一等,若此事真鬧到了老夫人面前。那可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兒了。
剎那間,年氏心裡出現了一萬種念頭。
但所以的念頭。都在明確告訴她,息事寧人,否則沒有好果子吃。
“啊呀呀,四娘啊,你看你還真生氣了啦,什麼誣陷不誣陷,姐姐妹妹直接吵個嘴還需要鬧到老夫人那裡啊!”年氏變臉如翻書,一把拉住周萋畫的胳膊,順勢就往圈椅上拉。
周萋畫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抵過了年氏的拉扯,定在原地,平平說道,“嬸孃這是做什麼?”
“哎呦,這等小事哪用得著老夫人擔心啊,都怪你二姐姐,這幾天艾香塢裡出了這種事,她心裡煩,這說話做事,難免就不顧慮後果!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