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對面的酒店大聲地叫罵著:“你這個田舍漢開的店,欺負我是外地的是不!”(未完待續)
168 白胖子
“下面是怎麼回事?”周萋畫眼睛盯著窗外,語氣卻是問身後的宋敏敏。
“有人住店不付錢,掌櫃的要把他趕出去呢!”宋敏敏頭都不抬一下的,立刻說道。
如此直接的回答,讓周萋畫微微一怔,“你是怎麼知道的!”自己這挑開竹簾仔細觀望的都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宋敏敏隔著著這麼遠,就算對首飾店周圍再瞭解,也不應該這麼篤定。
宋敏敏感覺到周萋畫的疑問,連忙抬頭,“那個,是因為那個人在下面已經鬧了好幾天了,天天這個時候與老闆發生爭執!”
“這等無賴,為何不報官!”周萋畫話一出口,立刻覺得不妥,就黃玉郎那副嘴臉,估計報官也沒用吧,“走,下去看看!”
周萋畫甩下這話,便疾步下了樓。
宋掌櫃正在後面根據周萋畫畫的紋樣選擇材料,以便能最快的估算出缺少什麼,太過投入的他,以至於沒有發現周萋畫下樓。
而宋敏敏年少不更事,一時竟不知道怎麼做,只得跟著周萋畫一起出了首飾店。
酒樓位於街的另一側,酒樓裡哭聲、罵聲、桌椅打砸聲各種聲音混合在一起,瞬間竟然把東市的熱鬧覆蓋了過去。
周萋畫踮起腳,透過圍觀的人牆縫,觀察著裡面的情況,就聽有人把巴掌拍在桌子上啪啪亂響,“又攆我,一次不夠,兩次不夠,這都三次了,你到底什麼意思!”
隨著他的話,人群發出一陣鬨堂大笑。趁著人群嬉笑時,周萋畫往裡擠了一下,這下她能清楚地看到酒樓裡的場景,那個身形高大的男子,一屁股坐在大堂中間,雖說高大,卻是個白白淨淨的胖子。他穿著一身上好綢緞的棕色廣袖華服。右手放在桌子上,左手卻拿著一隻摺扇,不停地搖晃著。
扇柄上垂著一塊晶瑩剔透的上好白玉。隔著有點遠,看不清上面的圖案,卻仍能感覺到此玉的價值不菲。
“這位郎君,絕非不是小店故意想趕你。本店,店小利薄。你這一拖二拖的,我們根本承擔不起啊!”酒樓掌櫃的身形瘦小,斯斯文文的。
那個白胖子一揮手打住了掌櫃的話,他將扇子從左手遞到右手。得意地扇動幾下,“店小利薄?別騙我了,我早就打聽過了。整個洛城,要說規模除了醉仙居。就是你們望月樓最氣派,那醉仙居前些日子出了命案,我嫌不吉利,這才來你們望月樓!”
“這位郎君能看得起我們望月樓是小的的福氣,但是這帳,您可拖了些日子了,就算您的住宿錢不付,可這幾日的飯錢,您多少還得給點吧!”掌櫃能聽出白胖子是京城人士,卻拿不準這個白胖子的身份,也不敢貿然得罪,只得連連說著好聽的話。
一聽掌櫃的要錢,這白胖子急了,“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是不給,我現在沒有錢,我不是早就跟你說了嘛,我在等人,等人來了,我肯定付錢……”
白胖子刷得一聲收起扇子,“再過兩日,奧,不,最遲不過三人,我肯定一分錢不少的給你!”
“這位郎君,不是小的不信你,不瞞你說,我這酒樓也是租人家的鋪子,眼看著就要付房租了,你說……我這上有老下有小,還有一幫人跟著我吃飯,實在耗不起啊!要不,您看……”
酒樓掌櫃的瞥一眼白胖子扇子上的玉墜,而後抬手指指前方,“從這往前走右拐後,第一個衚衕走到頭,一抬頭就能看到洛城當鋪相融合,價格合理,童叟無欺,要不然,你去那,兌點銀子?”
一聽酒樓掌櫃的出主意要讓自己當扇子上的玉墜,白胖子急了,他猛然從凳子上站起來,“怎麼滴,要我進當鋪!”
坐在凳子上看不出什麼,這白胖子一站起來,尤其是站在瘦弱的酒樓掌櫃面前,竟然比那掌櫃的高出一個頭,掌櫃的嚇得,連連後退。
酒樓掌櫃的在後退中,就注意到了已經擠到人群前的周萋畫,他眯著眼睛打量著這位俊俏的小郎君,覺得很眼熟,卻拿不定主意,側身跟一旁的小二嘀咕幾句。
“啊呀,這位不是週四娘嘛!”酒樓掌櫃的聲音瞬間調高了不少,洛城不算大,尤其是洛城城區更小,有個什麼風吹草動,從城東到城西用不了一個時辰,大街小巷的都就知道了。
從周萋畫為蘇玲瓏洗冤,到與黃玉郎老婆發生爭執,再到田莊被燒,而後捉拿陳高,洛城的父老鄉親已經把周萋畫傳的神乎其神了。
確定出現在圍觀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