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人就是周萋畫時,酒樓掌櫃的就算見到救星一般。
一見自己被認出來,周萋畫無奈地撓撓頭,敢情電視劇裡那些情節都是騙人的,女的就是女的,換身衣服照應還是女的。
身著胡服男裝,周萋畫也只得行揖禮,“這位掌櫃的,你認識我?”
“全洛城誰不認識週四娘啊!”
沒等掌櫃的說話,人群裡不知道誰吼了一句,隨即便是無數的附和聲。
“是啊!大家都認識週四娘!”
“還望週四娘幫一下掌櫃的!”
聽著老百姓這熱情的聲音,周萋畫頭上拂過三道線,自己非官非爵,哪有這般權力。
周萋畫抬頭手,示意大家先安靜下來,而後向掌櫃詳細詢問了事情的經過,原來,這個白胖子從五天前就住進了酒樓,第一天還是如約付房錢,一分不少,從第二天開始,就各種理由的推辭,掌櫃的屢次與他理論,每次都鬧了天翻地覆,信誓旦旦地說過幾天家裡就有人來幫他付錢。
“四娘子,不是我故意逼人,他原說今天付清,可剛剛你也聽到了,又說要兩天,三天!四娘子,我這是小本買賣,耗不起啊!酒店掌櫃的聲音帶著哭腔,滿是無奈。
卻看剛剛還一臉怒氣的白胖子,突然安靜下來,他上上下下打量著周萋畫,“你,你就是週四娘?”
聽白胖子語氣還算客氣,周萋畫默默點頭,“兒正是,你認識我?”
“我是……,不,我,我只是聽過娘子的名字!”白胖子剛要自我介紹,卻立刻換了語氣,“那個,你既然是週四娘,先借我點銀兩可好!”
一聽男子開口便借錢,周萋畫啞然失笑,“這位郎君好生奇怪,張開便借錢,你可確定我會借你!”
“也不算借了,這個,這個給你!我抵押!”男子伸手拿起扇子上的玉墜,那白胖白胖的大手,在扇子上挼搓了許久,這才解下了玉墜,說著就往周萋畫手裡塞,“這個給你,等我家人來了,我再贖回來!”
周萋畫笑的更尷尬了,她連連躲閃,“這位郎君,剛剛掌櫃的說了,前面直走,右拐第一個衚衕,就能看到當鋪!”
“反正當鋪也是你家的,給誰都一樣!”白胖子不以為然的嘟囔道。
周萋畫一怔,心頭一緊,全洛城可沒人知道融合和是陳氏的,就連自己也不過剛剛從這宋敏敏嘴裡知道,這個白胖子是怎麼知道的。
周萋畫思忖一下,有了主意。
“好,我就接受你的典當!”她伸手接過玉墜,而後從袖袋裡拿出二兩銀子,直接遞給了酒樓掌櫃的,“這些銀子,莫說這位郎君住*天,就是說上個把月,也夠了!多餘的,權當是這位公子賠償你們的麻煩錢了!”周萋畫眼睛朝躺在地上凌亂的桌椅掃了一眼。
“夠,夠,夠!明白,明白!”酒店掌櫃的雙手接過銀子,連連作揖,便吩咐小二上前給白胖子跟周萋畫收拾坐的位置。
“四娘子,裡面請,裡面請!”
周圍的人群,見沒有熱鬧可看,再次對周萋畫進行稱讚後,紛紛散去。
酒樓掌櫃一看周萋畫跟白胖子都沒有動,不禁親自出面迎接。
周萋畫點頭示意酒樓掌櫃先回去,自己轉身看向依然站在自己面前的白胖子,“這位兄臺,你可是京城人士!”
白胖子惦著扇子,故作高傲的晃動一下身子,“真是!”只可惜,他的氣質,卻與高傲完全不搭,這個動作反而讓他想個被人扔到地上沒人要的大鴨梨。
“那,不知兄臺是怎麼知道相融合跟我們侯府關係的?”周萋畫忍住笑,追問道。
白胖子一下子意識到自己剛剛為了讓周萋畫接濟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這個……啊,不如,四娘子,進酒樓某詳細告訴你!”
看白胖子這般焦慮,周萋畫微微一笑,“也好!”
說著她就轉身,要隨白胖子進酒樓。
卻突然記起跟著自己從首飾店出來的宋敏敏,又是在邁步進酒樓的那一刻,她猛然回過頭。
這一回頭不要緊,周萋畫驚訝地發現,就在宋敏敏站立位置不足兩丈的位置,站在兩名身穿黑衣帶著斗笠的男子。
這兩名男子正在緩慢地朝宋敏敏靠近,一看周萋畫回頭注意到自己,立刻如木頭人似的定住,卻又立刻如驚弓之鳥朝前方逃竄。
這兩個人有問題!
周萋畫想也沒想,一躍跳下臺階,追了過去。
周萋畫看著這兩人拐彎進了巷子,待她追進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