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文?君熠寒眉峰幾不可見的微微一皺。
“你好,以後多有打擾,還請多多包涵。”映文對君熠寒露出個極為友好的微笑,又對溫暖羨慕道:“暖暖,你真有眼光,這世間也唯有王爺的風采能與你相配。”
溫暖笑而不語,側眸瞧向身旁神色冷淡的君熠寒,知道他在生自己的氣,執筷為他布了些他愛吃的菜先進行安撫,又對映文道:“等下用完膳我陪你去街上逛逛,你看看有什麼需要的正好一起買了。”
“還是我自己去吧,你留在府裡陪王爺。”映文笑笑頗為善解人意,瞧著溫暖面有難色又道;“若是你擔心我的安危,到時派兩個人跟著我便是,我可不願一來就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她三兩下將碗裡的粥喝完,起身笑著道:“我吃飽了就先去逛街了,你們繼續慢用。”
“白鷹,你幫我好好照顧映文。”溫暖見映文已一溜煙跑出了丈餘遠,趕緊對不遠處的白鷹吩咐道。
唉,她這算不算是重色輕友?
“人都走遠了還不捨收回視線?”耳旁君熠寒不陰不陽的聲音響起。
溫暖失笑的看著他,“你不會吃一個女人的醋吧?”
君熠寒不理會她話中的調侃,眉眼半挑看著她道:“她剛剛說的以後多有打擾是什麼意思?別告訴本王她以後要跟著你。”
“她現下無親無故,就我一個朋友,我總不至於扔下她不管吧?”溫暖起身窩進他的懷中討好的商量。
“本王手下優秀將領比比皆是,大可讓她去挑,本王為她備以豐厚嫁妝,如此豈不更好?”
“你似乎不待見她?”溫暖終於察覺到君熠寒神色言語間的排斥,有些不解的問道。初次見面,映文並未做任何招惹他的事,他為何對她如此排斥,甚至眸底隱隱有厭惡之色?
“本王的確不待見她。”君熠寒毫不隱瞞他對映文的態度。
“為什麼?”
“對於一個……”君熠寒看著她澄澈的眸中佈滿血絲不解的望著他,心頭一軟,到口的話竟再也說不下去,那不過是他的揣測而已,事實如何,現在並不能確定,若因他的揣測便將她心中的美好抹殺,這是他不願做的事。他輕聲一嘆,“沒什麼,不過是見你將滿腹心思放在她身上有些吃味罷了。”
“真的?”溫暖有些不太相信,他剛剛的神色想說的應不是如此。
“真的。”他微皺的眉舒展開,露出抹笑意,“若你執意要帶著她,本王也不反對,但你要記得,凡事多留心三分,切不可盲目的感情用事。”
“好。”溫暖雖不知他為何如此說,但她不想因這事與他發生爭執。
“體內的餘毒可袪除完了?”君熠寒不想再繼續與她談論另一個女人,遂轉移話題道。
“差不多祛了大半,剩餘的部分配以丹藥的服用,應該很快就能全部清除。”溫暖如實回答。
“很好,那麼看來你的記憶也已基本清明瞭。既如此,這從頭到尾的事,你是不是應該給本王一個解釋?”君熠寒指間撫著她的發,問的極為溫柔。
“自然。”溫暖回的極為肯定,眼角瞧著他唇畔的笑卻是心頭有些發怵,再補充:“但王爺也知道,現在這記憶是基本清明,這基本清明就代表著它始終霧裡看花不甚清明,因此有很多事,我也是似是而非的不大確定,弄不太明白,所以這解釋,還得等我餘毒全部祛除,記憶徹底清明才能解釋。王爺說我說的是否在理?”她雙手攬住他的脖子湊住他,眉眼微挑盈盈笑意流轉。
“有理。”君熠寒點頭深表贊同,“不過半月未見,你倒是這般巧舌如簧,真是令本王欣喜。”
“王爺過獎。”
“不過是否真這般靈巧,耳聽為虛,還得實地驗證才行。”
“嗯?”溫暖不解他話中何意,正欲開口問唇上卻被牢牢封住,極盡纏綿狂肆又柔情的吻瞬間將她的腦中攪成了一團漿糊,迷迷糊糊中,她似恍恍惚惚的明白了君熠寒的實地驗證是何意。
訴盡相思的吻終在溫暖快要缺氧不能呼吸時被君熠寒戀戀不捨的結束,他氣息微重聲音帶著絲沙啞在她耳邊溫柔中帶著警告道:“若是今晚再敢夜不歸寢,本王不介意親自去將你扛回來。”
溫暖水霧迷朦的眸子嗔了他一眼,這一嗔卻嗔得君熠寒多日來強壓某種燥動的心一緊,他本就眸色極深的瞳孔一縮,唇再度覆上那泛著瑩潤光澤的紅唇。
“閣主,屬下已帶人搜遍萬毒谷,並未找到您說的灰衣人及長髮毀容女子。”弦月道。
“過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