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李先勇笑:“都說男人三十一枝花,四十還大把人搶,我急什麼。倒是你,你該好好考慮一下了,畢竟女人的青春就那麼點。”
我吃吃笑笑,沒搭腔。
沉默了一陣之後,李先勇冷不丁地說:“周沫,你怎麼跟林至誠碰上了?我打回去給你的時候關機了,跑去淡情問了,才知道你是被他帶走了。”
我有點鬱悶地應:“我現在在宏德上班。”
剛巧這時候遇到了紅燈,李先勇把車停下來,他疑惑萬分地說:“你在湛江的公司遇到了什麼問題麼?怎麼你又跑回來宏德上班了?”
我將手機揣回去包包裡面,言簡意賅地說:“一言難盡。”
雖然現在我跟李先勇算是有點交情的朋友了,那我也不知道逢人就說,哎呀呀我在湛江的工廠冒充了宏德的名號在外面招搖撞騙被林至誠抓住了把柄來整我啦。
那得多腦子進水了才說啊。
李先勇也是個人精,他一聽這話,自然明白我是不想扯這事了,他就這樣岔開話題說:“你餓不餓,不然帶你去喝點粥再回去睡覺,天冷,暖暖胃。”
酒氣一醒,人就精神多了,我還有心思跟李先勇貧嘴了,我說:“喲呵呵,勇哥,我以前咋不知道你這人挺體貼啊。”
李先勇自然知道我是在調侃他,他瞥了我一眼之後,忽然特別嚴肅地說:“我也是分人的,我不是對每個人都那麼好的。”
曖昧就像一條生長快速的藤蔓一樣纏繞了上來,就這樣在空氣裡面繚繞,我輕咳了一聲,然後很岔開話題地說:“最近世通忙不忙?”
我就愛跟李先勇這樣的人聊天,他一見我岔開話題,他特別配合,把油門踩得跟什麼似的,一邊緊握著方向盤一邊淡淡地說:“挺忙的,生意也不錯,現在還需要人才,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