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說:“挺忙的,生意也不錯,現在還需要人才,哪天你想去了,直接殺過去報上我的大名就好,世通無限歡迎你。畢竟哪裡都缺美女啊。”
我樂了,瞎貧嘴的來一句:“說不定我一報上你的名字,就被群毆了。”
我的話音剛落,李先勇已經換上特別認真的語氣說:“周沫,我這樣給你說吧,我李先勇早三年前就交你這個朋友了。我就一糙漢子,但我講義氣,後面你在深圳有啥需要幫忙的,不需要像今天那麼拘束囉嗦,你直接說,李先勇我在哪裡哪裡需要幫忙你快來,我肯定義不容辭就奔去。”
我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接下來氣氛挺熱烈的,下車之後我覺得渴,就跟李先勇說上去士多店買瓶水。
兩個人並排走著的時候,我總覺得後面有人跟著,就頻頻回頭。
也不知道是喝多了眼花了還是怎麼的,我忽然窺見後面有個人長得特別像林至誠。
指了指那個方向,我問李先勇說:“你看到那裡有個人不?或者是我眼花了,我覺得那是林至誠。”
李先勇掃了一眼,他的臉上的表情很詭異,但是他很快說:“什麼都沒有。”
我噢了一聲,覺得困得要死了,就催促著趕緊走,沒再深究。
第二天起來,喝醉的後遺症還留了一點兒在腦袋裡面,頭暈得厲害,可是我怕請假又生事端,最後下樓去截了個計程車就回到了宏德。
在七樓的打卡處,我遇到了張磊。
如果不是在打卡的時候碰到他,我還真不知道原來現在宏德的老總都是那麼敬業的。
他說他沒想到我還能回來宏德上班,見個熟人他挺高興的,他執意想請我上去他辦公室喝杯茶,我看還有十五分鐘才上班,那就去了。
在給我倒茶的時候,張磊冷不丁地說:“周沫,其實我結婚了。”
回來深圳這兩天,我被太多跌破眼鏡的事情砸麻木了,先是陳美娟成了世通的骨幹,後以前牛掰掰跟我打架的司機小劉回家養了豬。
而像我這樣曾經在宏德四面楚歌的人,再差也混了個公司合夥人對不對,說世事難料,沒啥好驚訝的。
於是現在聽到張磊這話,我反而顯得挺淡定了,端起茶杯我抿了一口,然後我說:“怎麼不告訴我,怎麼的我也會給個大紅包的。”
張磊放下茶具,他不自覺地搓搓手,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不敢告訴你。”
我鄙視地瞪了他一眼,笑罵:“臥槽,你是怕我去搶婚啊?還不敢告訴我!”
被我罵了張磊更顯得不好意思,他都快把手搓成麵糰了,這才說:“咱們之前不是鬧了些不愉快嗎,我哪裡還有臉皮去找你。”
我噢了一聲,嘿嘿笑著說:“沒事,估計你也找不著我,我那時候換了手機號,qq也沒怎麼上了。”
張磊連聲說就是就是,他附和完了之後,有點故作神秘的樣子問我:“知道我老婆是誰吧?”
我看他那陣勢,這人我肯定認識,但是我也不想猜,直接問:“你自己告訴我吧。”
張磊端起茶具給我添了點茶水,這才慢騰騰地說:“陳飛燕,你大學的同學。”
我噢了一聲,瞬間感覺這世道還是變化太快。
畢竟那時候,張磊各種不待見陳飛燕,他還啥狠話都說了,現在這打臉的,真是啪啪啪的。
當然,我這樣的吐槽也就一瞬間而已,看張磊那表情,他的婚姻還算是幸福的。
果然,他又連帶笑容說:“飛燕她討我家裡人喜歡,我媽特別喜歡她,她們相處得挺開心的。我兒子現在一歲半了,他挺聰明的,總之日子過得很好。”
他提起他的小孩,我的表情肯定有那麼幾秒顯得怪異,卻很快恢復原樣,我淡淡笑笑說:“那不錯。”
張磊也不知道是幸福昏了頭還是怎麼的,他的思維有點跳躍,他冷不丁地問:“那你呢,你跟林至誠,當初到底是為了什麼分了的?”
我沒正面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更跳躍地問:“孫茜茜還在宏德嗎?”
張磊一下子笑了,他說:“孫茜茜最近在籌備自己的公司,最近比較少見她了。”
我若無其事地噢了一聲,我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還有兩分鐘就得上班了,於是我沒再過多停留,就此跟張磊告辭了,搭了電梯上了十一樓。
辦公室的門開啟著,我老遠就看到林至誠黑著臉坐在那裡,一大早就跟掉了錢似的。
一想到昨晚的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