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一次,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落紅。
我怕自己是越描越黑。
更何況,我們的初識,就是在夜總會那樣的地方,他說不定早在內心裡面認為,我經歷了無數男人。
如果是那樣,他說不定還以為我剛才喊痛,是沒事找抽在裝逼。
越想越覺得委屈,我越來越睡不著,我的眼淚差點就要掉下來,可是林至誠他或者真的很累,他很快熟睡,他都熟睡到能跟周公打麻將的程度了。
他的手依然抱著我的身上,然後他說了一句讓我特別心碎的夢話。
他說:“孫茜茜,別鬧了。”
哪怕他在睡夢中的聲音再含糊,這句話也如同釘子一樣,那麼快速地鑲嵌進我的心裡面,帶來的副作用除了痛還是痛,甚至比幾個小時之前,還痛上一千倍一萬倍。
就跟突然遭遇了最猛烈的一場世界大戰一樣,我的心就跟遭遇了彈藥流一樣,所有在心臟裡面被我用想象力密封起來的甜蜜,瞬間被炸得只剩下灰燼。
我的手腳像遭遇了最猛烈的一場雪一樣,凍得讓我渾身顫抖。
爬起來,像是不敢確信自己的耳朵一樣,我輕輕推了林至誠一把,輕聲問:“林至誠,你說什麼?“
可是我得到的,只是這個男人在夢中更迷糊的囈語,這些迷糊的聲音,就跟夏天海灘上面瘋狂生長的海邊植物一樣,很快在我的內心的沙灘上蔓延成一片,我想有個地方喘氣,卻不想剩下的只有窒息。
而他,睡夢中竟然那麼溫和地笑,依然帥得無可匹敵,可是為什麼讓我覺得那麼不舒服。
他大概是夢見孫茜茜了吧。
才顯得那麼幸福。
嗯,她是他的深愛。早就有人提醒過我,是我聽了就忘。
那我呢,我是什麼?我能抬舉自己是個完美的替身麼?
失魂落魄地下床,我連鞋子都沒穿,就這樣光著腳,我帶著眼淚輕手輕腳地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