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明白事理!”
符二低聲說道:“我和大姐一塊兒長大,知道她的心思,大姐可不是爹說那樣的人。”
符彥卿道:“那你就該聽你姐的,郭家紹哥兒的事,是你姐的主意。不過為父覺得你姐考慮得很周全,很有道理。”
婦人忙勸道:“阿郎別再說她了。二妹吶,也別和你父親賭氣,他嘴上罵心裡疼,是最寵你們的父親;咱們符家高門大戶,這種兒女之事,換作別家還要問兒女同意不同意麼?你說是不是。”
符二妹聲音有些異樣:“我心裡知道的,女兒也捨不得爹。這世上除了爹,誰還對我們姐妹真心實意呢?”
“哎……”符彥卿嘆了一氣,表情複雜,“老夫早說了,養的女兒再好,也是別人家的!”
不多時,一個婦人便走到門口,小心地喚了一聲阿郎。
符彥卿道:“什麼事?進來說。”
那人跪在地上道:“稟阿郎,李先生派人進來說,郭將軍已從定州回來,還受了點傷、但不要緊。郭將軍現在府外禮館,要與高夫人一起拜謝阿郎派兵相助。”
符彥卿道:“叫李達安排好,中午設宴,為高夫人接風洗塵。”
……因為高夫人是女眷,這次的宴席沒在大殿上,也沒請一眾文武名士陪侍。而在內宅的一處幽靜雅緻的飯廳裡,這地方廳堂、茶室、休息的廂房一應俱全,雖然不如接待高官大將那麼隆重,卻如同家宴一般;符彥卿甚至帶著自己的夫人赴宴,表示的這份交情非同小可。
這內宅,符二妹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這些年幾乎每天都在這些地方生活。她先和管家言語了一聲,省得他們見不著自己到處找,然後就悄悄躲進了一間耳房。
她把白玉一般的手指放在舌尖上舔了一下,便伸手在窗戶紙上一戳,捅破了一個小窟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