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特殊,兩人也不能像以前那般放肆了,月華很快地放開了她,說道:“這一次,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的!”說完,便讓她出去了。
第二天,武修元找到了月華,說起了前一天晚上兩人在酒桌上的醉話。
“在下酒後失言,還請大帥恕罪!”月華立即誠惶誠恐地跪了下去。
武修元連忙將他扶了起來,說道:“酒桌上的話,怎麼能論什麼罪不罪的?只是,揮師北上、趕走夏人也是我多年來的宿願,但我昨天夜裡所說糧草不夠、裝備不足也是事實,月兄弟如果能有解決之道不防說來聽聽!”
月華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些問題說起來都是錢的問題,在下這幾年雖然略有些資產,全部變賣折算的話也不過就是幾十萬兩銀子,對於龐大的軍需來說可謂是杯水車薪,但是,京城中像在下這樣心繫漢家天下的人也有不少,或許在下可以暗中回京說服他們以籌集部分軍資?”
“果真如此就太好了!”武修元大喜,說道,“以月兄弟之見,京城有哪些人是可以商議的?”
月華便說了幾家人。
武修元思量了一會兒,說道:“我把這件事委託給月兄弟如何?”
月華微微一笑,說道:“可以,但在這之前,在下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武修元想起了月華和玉蟾這兩人原先的關係,心裡微微一沉。
月華鄭重地鞠了一躬,說道:“請大帥稱王!”
武修元的眼睛驀地一眯,重複道:“稱王?”
“是的!”月華聲音清晰地說道,“如今大帥雖然是為光復漢家天下而戰,而是大帥所屬的馬翻雲馬王爺卻並不是漢人出身,如果由馬家人得天下並非是我漢人之幸。而且,如今馬翻雲馬老王爺早已經不出戰多年,膝下也並無子孫繼承家業,軍心並不十分穩定,只有大帥稱王,軍心才會更穩,民心自然也將向著大帥。”
武修元南征北戰這麼多年,自然不只是為了在馬翻雲手下幹活,他心裡也早存了自立的心思,只是原先沒有實力,而現在有了實力卻沒有合適的機會罷了。現在月華提出這一點實際上正是撓到了癢處,只是表面上自然不能這麼說,他皺著眉頭猶豫了好一會兒,說道:“此事事關重大,容我再想一想。”
月華自然不會勉強,但一離開武修元處便又找了常寶、於先生等幾個人,呼籲武修元稱王的呼聲便漸漸地高了起來。
武修元思慮再三,再一次找到了月華,愁眉苦臉地說道:“現在軍中人人都要本帥稱王,可本王打天下都是為了光復漢家天下而並非為了這等虛名,這可讓我如何是好啊!”
“大帥,稱王並非是為了虛名與私利,而是為了天下百姓!”月華說道,“你如今稱王已經是眾望所歸,為何不順應民意呢?”
“我有心順利民意,可是這心裡總是不踏實!”武修元嘆了一口氣,說道,“還需要向月兄弟借一份勇氣才行。”
“勇氣?”月華重複了一遍,有些明白武修元的意思了。果然,接下來武修元便提到了糧草、兵甲、裝備這些東西的缺乏,又把月華抬高到了救國者的程度上,讓月華先行準備這些東西,待這些東西都已經充足以後武修元便會稱王。
月華深思熟慮之後答應了這件事,要帶玉蟾回京,而武修元卻藉口玉蟾現在幫他處理著公文,只派遣常寶隨月華回了京城。
第二百四十九章 結局
夏人軍隊圍困洛陽的訊息傳回京城以後,整個京城都混亂了起來,有人害怕得連夜捲了家財逃回關外,也有些人仍然覺得漢人的義軍不過是以卵擊石而已,夏人的江山依舊固若金湯。這時,月華悄然回到了京城,找到月望將這一次出去的事情都告訴了月望。這是父子兩人早先便商量好了,夏人朝廷岌岌可危,在外行商的月華行動方便,月望便讓月華儘量與義軍聯絡上,也好給月家鋪設一條後路。
“如果真能解決月家的危機的話,就算傾家蕩產也不算什麼。”月望思慮了一番,便讓秦總管拿家裡的帳冊,一看,賬面上居然只有十幾萬兩銀子,當時就怒了,一查帳才知道月旃氏前幾年擴府、買人以及奢華的生活方式竟然已經將月家的家產揮霍得所剩無幾,氣得差點休了月旃氏。
“父親不要動怒,這個時候還是不要鬧起來的好,萬一引起別人懷疑就不好了。”月華說道,“所幸現在有許多人要逃離京城,宅子、田地都要賣,咱們那些東西混在其中也不算什麼,就把能變賣的先變賣了吧!”
月望只好點頭答應,而月華也將自己名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