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安然看了一眼驕陽,出聲拒絕!
“為什麼?”
驕陽不甘願讓烈火一個人涉險,更何況他也想為君莫離的蠱蟲出一份力。他上次為了兒女私情差點害死主子,害死烈火,他這次說什麼也不能讓烈火在冒險。
“為什麼?除了烈火之外,你們三個侍衛誰還是童子身?”安然沉著眸子,將他們不適合的原因朗聲說道。
烈火的老臉都丟盡了,這麼多年了,還沒嘗過那種味道。而屋內的驕陽和門外趕來的寒殤兄弟,皆是低下了頭,臉全都紅的能滴出血來。本是很正常的事兒,結果從安然嘴裡說出來,好像他們有多麼十惡不赦似的。
“烈火,羞愧個什麼勁兒?去榻上挨著你主子躺下!”
既然烈火沒有意見,那渡引之事便可立即著手,早一點將君莫離體內的毒蠱引出,他就少一分危險。
“妖女,我相信你,你可別手抖啊!”烈火尷尬的咳了幾聲,故作輕鬆的咧出一抹笑,和安然開玩笑,示意她別緊張,免得到時候兩具屍體兩條命!
“不會的,你死不了,你若是死了,我拿命賠給你!”安然也不計較他喚她妖女了,語氣裡全是滿滿的自信和承諾。
“姑娘,那我。。。”
“出去和寒殤兄弟守在藥室門口,無論誰來,都給我守住了。若是有一點差池,我唯你是問!”安然的每一個字都咬的特別清晰,相信驕陽也聽的明白,話音落下,她已經去暗格那邊準備需要的東西了!
“請姑娘放心!”驕陽語氣堅定,拔腳出了門,神色冷峻的注視著藥室外的一舉一動。
安然用五毒製出了混合的藥汁,用特別的笛音喚了兩隻小狐狸進屋,用匕首在雪絨的腳掌上滑了一刀,讓鮮血滴進那藥汁中。
安然替它包好傷口,小傢伙嗚嗚的叫了兩聲,便跳到地上去了。雪球在地上躍躍欲試,見雪絨從安然懷裡跳下了,一個縱身便跳進了安然懷裡,興奮的很。
安然把匕首在火焰上消了毒,用同樣的方法在雪球腳掌上滑了個口子,直接對準了君莫離的嘴,將雪域靈狐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