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差勁,比人家可差得遠了。”
那李師兄神色尷尬,只苦笑道:“是是,這位少俠的武功自然遠在我之上。”我心下奇怪,明明這姓李的是師兄,那胖少女是師妹,怎地這師妹時常出言不遜,師兄反而服服帖帖?若說是戀慕師妹,以這少女的容貌體形……不太可能罷?
範雲白拱手道:“哪裡哪裡,不敢請教二位尊姓大名?”對方雖是魔教中人,但是陰差陽錯和我們並肩作戰,到現在反而彼此惺惺相惜,頗有些親近之感。
那少女面現忸怩,卻搶著道:“那個,人家叫……蕭月月,這是我師兄李天垣。少俠,你呢?”
範雲白道:“在下範雲白,這是我義弟,朱武連環莊三少爺朱長齡,這是……他未婚妻沈姑娘。”卻也沒提青眉的身份。
蕭月月對他人都不感興趣,只扭動胖胖的身軀,纏著範雲白道:“那人家就叫你雲白哥了!雲白哥,你武功那麼厲害,不如跟人家回光明頂罷,人家讓師父跟陽教主說說,給你封一個什麼散人、使者的,要多威風有多威風!”她和範雲白也不熟諳,自稱卻是一口一個“人家”,聽著極是彆扭。
李天垣神色尷尬,勸道:“師妹,這事不如以後再議……”蕭月月白眼一翻,嗆道:“要你管?”
範雲白訝道:“不知令師是……”
“人家師父可是大名鼎鼎,你一定知道,”蕭月月興奮地說,“便是本教的四大護教法王之首,大明曜孔雀王,人稱藍翎雀王!”
我和範雲白俱大吃一驚,我對什麼明教法王並無所知,但想起福伯的話“要當心陽頂天和孔雀……”,心下大震,莫非便是指的這個孔雀王?範雲白卻顯然知道這人,驚道:“你二位是藍翎雀王的弟子?”
蕭月月擺手道:“這你就不知道啦,嘻嘻,人家的師父只有人家一個徒弟,李師兄還有殷師兄他們是人家師伯的弟子。師伯是我師父的哥哥,已經死啦。哦對了,殷師兄你知道麼?他叫殷天正,最近剛封了護教法王,叫做白眉鷹王,這稱號聽著有點怪,不過那是因為他的眉毛是白色的,其實他也只有四十歲不到……”
李天垣見師妹把自己教門的事情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往外說,大感不安,道:“師妹,這些瑣碎事先別說啦,我們還是搞清楚那幾人的來歷,回去也好向師叔交代。”
蕭月月道:“又怕什麼了,反正不是什麼秘密。雲白哥,我們光明頂上有個碧水寒潭,可好玩得緊……”
她越說越是高興,範雲白卻大感不耐,敷衍地“哦”了一聲,忽地轉身走了開去。蕭月月叫道:“喂,雲白哥你——”卻見範雲白走到頭先被他踹下馬來的那人身邊,在他身上重重踢了兩腳。
那人一動不動,範雲白冷哼一聲,又一腳踢在他下身,那人忽然慘呼一聲,身子蜷縮,告饒道:“哎喲,饒命!饒命!別踢!”渾身不住發抖,原來這人最初不過是被範雲白用足尖點中了穴道,眼看同伴相繼慘死,便想裝死逃過注意。範雲白並不松腳,重重踩著,大聲呼喝道:“說!你青海派為何冒充明教中人,對我們下手?”
那人痛得眼淚都要下來,顫聲道:“我……我不知道……啊呀……我真的不知……是掌門師伯……帶我們來的……”
李天垣驚道:“你說什麼,掌門師伯?莫非晏紫峰也來了?”我一聽也吃驚不小,那晏紫峰不僅是青海玉真觀觀主,更是青海雙鶴中的“天鶴”,是當世聞名的武學高手,據說武功不在白鹿子之下。本來一個卓玉樹已經足夠驚人,怎料青海雙鶴居然雙雙駕臨崑崙山?
青海、崑崙兩派同在西域,又都屬道脈,卻向來不睦,九年前,兩派掌門人白鹿子和晏紫峰在星宿海上一場惡鬥,白鹿子險勝一場,從此卻爭鬥愈烈。此番青海雙鶴秘密來到三聖坳附近,莫非對崑崙派有何重大圖謀?但又為何對我朱武連環莊下手?怎麼想都百思不得其解。
範雲白和李天垣又逼問幾句,那人承認道:“是,掌門師伯也來了。我們來了七人,本來要在前面的路口伏擊你們一行人,可是等了許久,都不見人來,掌門師伯就讓師父帶我們兩個出來尋找,看你們是不是繞道而行,這就到了西邊來了,誰知正撞上你。”
我越聽越驚,插口道:“你們為何要伏擊我們?”
“這個……小人就不知道了,小人只是奉命行事,師伯道,我們此行要抓走辜鴻和朱長興,殺了朱長齡和崑崙派姓何的,但是卻放武烈逃走。其中最重要的是抓走辜鴻和……殺了你。”
李天垣道:“這倒奇了,你們青海派和朱武連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