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道。
半香繼續留在院子裡看管著,她們三人便隨著蘇姨娘身邊的丫環一路走去安姨娘的院子。
在路上,半夏向著蘇姨娘身邊的丫環問道是個什麼情況,那丫環只道是安姨娘身子不爽利,其他的事情並不知曉,之後問什麼也都是扯一些沒得用的,半夏便也沒在問下去。
穿過了兩條抄手遊廊,又轉了兩座假山,再走了一會子功夫的小路,便到了安姨娘的院子。
只見著安姨娘院子外面站了好一些子丫環婆子,見著謝靜婭到來,忙上前行禮,謝靜婭擺了一下手便徑直走了進去。
安姨娘的院子,今兒個倒是熱鬧,二太太、蘇姨娘、謝太夫人都到了,大小姐謝靜婷現在基本上不管事,除了請安和用晚膳,便只在房裡繡自個的嫁妝;三小姐謝靜嫣因著那個禍水的面相便主動的安靜下來,除了請安和用晚膳出院子,其他時間便是在自己院子裡抄經書;四小姐謝靜茹向來就是個好靜的,基本上也都是呆在自個院子裡,只有七小姐出現了,今兒個的她看上去倒是精神了很多,自那張鋪子的事情解決了之後,慢慢的她就在自個的院子裡呆不住了。
謝靜婭走進去後便給謝太夫人和二太太各行了一禮,也接受了其他奴婢給她行的禮後,便站在了謝太夫人的旁邊。
汙衊2
謝太夫人對著謝靜婭柔和一笑,“在丞相府玩得可好?”
謝靜婭側身回道:“謝祖母關心,孫女玩得甚好。”
“嗯,那就好!”謝太夫人潤了潤嗓子,才道:“今兒個安姨娘的身子似乎不太利索,現在大夫已經在給安姨娘診胎了。”
謝靜婭聽著謝太夫人這樣子說話,便也沒有接話,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
反倒是二太太笑了笑,道:“安姨娘有身子,是給謝府添喜,聽丫環回報安姨娘很是注意,今兒個卻是見了紅,所以我便多操了些,將府裡最的飲食和最近看過安姨娘的人都請了來,沒想到五小姐也曾來看過安姨娘。”
二太太此番話並不是針對謝靜婭,她自是想著安姨娘若是有事,那自然是蘇姨娘使的手,若是抓了這把柄,蘇姨娘想當大太太那是絕不可能的,所以她將這事說與了謝太夫人,謝太夫人自是希望這個時候最好是蘇姨娘做的,她正愁抓不到蘇姨娘的把柄,但凡能有一點希望她今天就會收拾了蘇姨娘這個小賤人。
哪怕不是她做的,只要能冤便一定冤枉了她去。一想著討厭蘇姨娘這個賤女人還有謝靜婭,便藉著看過安姨娘的人的藉口,將她也喚了過來,想必,關鍵時刻,謝靜婭定是個給力的。
“是啊,前些個日子侄女來看過安姨娘,那個時候她還是好好的呢。”謝靜婭也不否認,笑著應承下來。
因著安姨娘還沒診斷出來,所以大家也沒得個心思說笑,便在一旁靜靜的等候著。
謝靜婭仔細的瞥了兩眼蘇姨娘,今兒個的她穿著月白色的襖子,下面是同色系的長裙,腰間束的是碧色的腰帶,脖子上僅帶著赤金的項圈,淡掃脂粉,身形欣長瘦弱,無論什麼時候見著她,總是一幅免不得讓人多生疼幾分可憐見。
二太太雖作愁眉苦臉樣,但是她嘴角偶爾的牽扯卻讓人不得不生疑她此刻的心情。
謝太夫人危禁自坐,看不出喜怒哀樂。
今兒個她們唱的是哪出呢?謝靜婭只能靜看她們要怎麼演。
沒一會,斐大夫便出來了。
謝太夫人便問道:“斐大夫,安姨娘怎麼樣?胎兒穩下來了嗎?”
斐大夫走上前兩步,對著謝太夫人回道:“回老夫人的話,安姨娘的身子穩住了,見了紅難免身體會弱一些,這些日子定是不能再受影響了,否則胎兒就穩不住。”
“安姨娘的生子好端端的,怎生就會見紅呢?”二太太卻是疑惑起來。
斐大夫人見著屋子裡人不少,便有些猶豫。
謝太夫人看出了斐大夫的顧慮,便道:“您說吧,都是自家人,無礙事的。”
見謝太夫人不介意這麼多人聽到,便將實情說了出來,“安姨娘之所以會見紅,是因為吃了一些不該吃的東西。”
“啊……”二太太一驚,“怎麼可能?安姨娘很是注意這一方面,她性子細緻,怎麼可能會吃錯東西。”
“二太太,老夫的意思是吃了一些可能……”說到這,斐大夫似乎覺得接下去的有些不妥,便又換了話,道:“安姨娘這兩天吃的東西偏寒,所在導致見紅,好在發現得及時才沒傷及胎兒根本。”
“這……這安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