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對,我必須對自己有信心。”
“差不多可以考慮北上了。”
徐秀也是點頭,可話音未落,就聽後面的腳步身臨近。
不祥的預感讓一枝梅汗毛一豎,順手就將徐秀拉到自己的身後,注目,只見飛魚服公幹之人。
對面之人手握繡春刀冷冷道:“欽犯徐秀,奉吾主之命捉拿歸案,若膽敢違命,格殺勿論。”
船身周邊慢慢聚攏的船隻上也站著許多錦衣衛公幹之人,亮著銀光的配刀很引人注目。
可謂上天入地都已經難以逃脫。
徐秀與一枝梅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睛裡讀懂了什麼叫做深刻進眼底的擔憂,徐秀咬著牙用出了所有的力氣,將一枝梅推下船去,並吼道:“快走!”
落水聲過後,一些火銃就對著江面開槍,許久也不曾出現冒頭之人,徐秀心下一定,以一枝梅的本事,必定能夠逃脫,而他自己,想必也不會就此殞命。
對面之人一拳就送到了徐秀的面頰,吃痛之下,只有悶哼一聲,唾出一口血沫。
水下之人恨不能回身拼命,然而徐秀所為讓他難以拒絕,淚眼混著江水,彼此分不清彼此。
徐秀擦了一下嘴角道:“這麼多年了,難為你們終於找到了我。”
那位錦衣衛似乎很是不滿,聽得徐秀略帶嘲弄的話語,直接刀鞘就砸在了他的肚子上,拽住頭髮就摁在甲班,對船家道:“靠北岸停船。”
早被嚇壞的船家只能哆嗦領命。
徐秀見他鬆開,撐起了身子,他不知道這次是否能夠化險為夷,這幾年他一直有在暗中安排,其中一個,就是在當他被捉拿的時候應對的辦法。
而為了這個安排,一枝梅必須走,必須離開他,雖然當時在說的時候,他是極力反對,可是,若沒有他,那就真是完了。
被十幾艘船圍在中間,徐秀安穩的坐在甲板上,江風很烈,刮在臉上有些生疼,身上也戴上了木枷,手腕,腳腕,都套上了枷鎖,一上岸,明顯就會被裝入囚車拉到北京。
徐秀道:“差爺,不知怎麼稱呼?”
那人聽得徐秀的話,也不做回覆,直接刀柄撞在他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