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自己當日隨了景騂出走,皇上是否為難了他們。
小六子微微皺了眉,一咬牙,道,“公子可還記得張寶兒?”
南宮逸忙扶起小六子,道,“出了什麼事?”t
小六子聞言,一抹臉,哽咽道,“那日之後,皇上震怒,寶兒哥他,他被打了五十板子,當天晚上就……”言盡於此,已是泣不成聲。
南宮逸只覺眼前一黑,咬緊下唇,良久,幽幽道,“我知道了,你且退下罷。”原是自己的罪過,竟累得旁人如此,南宮逸此罪,萬死難恕了。
小六子偷偷瞟了南宮逸一眼,道,“奴才告辭。公子,還請自個兒保重。”說罷,袖子抹了臉,匆匆而去。
南宮逸微微閉了眼,沈聲道,“若是他有什麼好歹,且看本候究竟收拾不收拾得了你!”
近侍一愣,暗自咬碎了一口銀牙,道,“奴才記下了。”
南宮逸便不再多說,徑自往勤政殿去了。
入得殿內,景赫已然下了朝,兀自埋首在一堆文書中,面色不善。南宮逸上前跪道,“參見皇上。”
景赫微微抬眼,漫不經心道,“起來罷。”便不再理會,只專注於面前的文書。
南宮逸卻不起身,仍舊斂首跪著。
半晌,景赫抬起頭,神色有些不耐,卻依舊放落手中的硃筆,緩聲道,“逸兒有甚事麼?”
南宮逸一揖,道,“臣想向皇上討個人。”
景赫一愣,隨即有些玩味的笑道,“何人?”
南宮逸低著頭,輕聲道,“張寶兒。”
景赫微皺著眉,沈聲道,“你都知道了。”
南宮逸只是冷笑,九五之尊處罰一個奴才,竟也怕人知道不成?景赫頓了頓,道,“逸兒若是使喚不便,朕便撥兩個雲清閣的奴才過來便是。”
南宮逸冷哼一聲,道,“不敢勞煩皇上。南宮逸福薄,莫要誤了人才好。”
景赫面色一沈,挑眉道,“如此說來,逸兒是要為那奴才討個說法咯?”
南宮逸緩緩抬頭,看著景赫,笑道,“原就是臣的不是,敢問皇上,臣如何討要說法。”說罷,側過臉去,不再看景赫。
景赫自案前起身,行至南宮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