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力氣,但是用指甲擰著皮肉轉上一圈,倒還沒有困難。
沈燕飛並不是個好脾氣的人。他太英俊,又太冷漠,像一尊冰雕,既高貴又難以親近。
他必須冷漠,不然從姑娘家手中飛灑出來的玫瑰花瓣就會把他淹死。
他也不喜歡和人親近,因為人類是破壞靈性山水最大的兇手;他愛故鄉這片寧靜的山水勝過故鄉的人。
也許曾經有過例外,但例外都已消逝──被其他不是例外的人毀滅。
他也在不知不覺中被消滅了。
現下,段玉觿則是例外中的唯一例外。
他喜歡和段玉觿親近。
在段玉觿面前,他並不冷漠,甚至像只溫柔的白兔,隨小捕快要捏就捏、要抱就抱,扯耳朵、彈鼻子都無所謂,只要段玉觿不去勾搭別人,偶爾挨頓揍也沒什麼好計較的。
只有段玉觿可以任意責罵他、支使他,原因何在,他一直說不上來,也難以釐清。
他能確定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受氣的基礎並不建立在愧疚上。
段玉觿在他身上發洩了一陣之後,也讓他在自己身上發洩了一陣。
小捕快在他身上發洩的,是踢打搥罵的怒氣;他在小捕快身上發洩的,則是不折不扣的愛慾。
狼隱25
很長很久的一陣慾望,久到段玉觿以為自己就要在這無邊無際的浪潮中滅頂。
灼燙的液體從鼓脹的前端,從承載不下的密穴裡慢慢滲出,段玉觿的呼喊聲也變成了細若遊絲的呻吟。
這是沈燕飛最喜歡的時刻。小捕快在他的身下變得妖媚性感,卻無法去勾引其他人。
“你還捨得責備我嗎,小捕快?”沈燕飛很確定他不會說“是”。
段玉觿兩眼迷濛,臉頰上泛著紅潤的光澤,無力地搖搖頭,“……不。”那聲音很低微、很弱小,卻充滿情意──和無傷大雅的彆扭。
沈燕飛讓段玉觿躺在自己的臂彎裡,他的手指則放在段玉觿的側腰上,傳遞彼此的體溫與快樂。
如此靠在沈燕飛懷裡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