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之前都不曾在他眼裡見過的乞求。
元荊有些心軟。
接著就給淮淮扳過身體,摁在門板上,深吻下來。
同之前在梅園不同,這一回,元荊卻是心甘情願。
不知不覺,回吻過去的人,勾了那人的脖子,忽然腰上一緊,給那人蠻力抱起朝內殿的而去。
皓月當空,清輝滿院。
喜連立在院子裡,叫住了正欲推門而入的盈盈。
“你幹什麼?”
盈盈拿了火摺子,本欲進去點蠟,忽然聽得暗處這一嗓子,竟嚇的面無血色,轉過頭,待看清了是喜連,更是驚疑難當,
“喜公公…你怎麼在這?”
喜連冷聲道:“咱家來的久了。”
盈盈幾步上前,“未央宮裡裡外外都由奴婢一人操持,方才奴婢正忙著在後殿收拾,未能出來迎接喜公公,還望公公海涵。”
語畢,又想起來一樣,“外頭寒氣重,喜公公隨奴婢進殿罷。”
喜連聞言趕忙拉住盈盈,“別進去!”
盈盈一愣,“這燈還未點。。”
喜連眼望著那黑黝黝的宮殿,“點什麼燈,看樣子,是不需要了罷。”
盈盈聽的一知半解,在伸了脖子看見宮門口那一隊侍衛,這才明白過來,是誰在主殿裡頭。
盈盈登時冒了一頭冷汗。
幸好喜連眼神兒好,若真給自己闖了進去,怕是自己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多謝喜公公提點。”
喜連一揮手,“無妨,你去給咱家尋個手爐過來。”
月色入殿。
有風從窗縫竄入,吹起那龍床前的羅帳的一角兒,露出床榻上那摟抱在一起的身體。
皇帝光裸的脊背,線條起伏,有隻手自上面撫過,像極了是在愛撫一匹質地上好的綢緞,滑下去,停在臀溝那幽秘所在。
深宮晦暗,喘息壓抑。
伸進去的指頭緩緩的攪著那軟糯之處,嘴裡含著的唇齒間忽然發出一聲細吟,即似求饒,又似誘惑。
淮淮將元荊壓在底下,撐起身子,整根插入,快速挺聳。
頭顱似乎要裂開,淮淮閉了眼,再睜開;眼睫上盡是汗液。
元荊髮絲披散,臉上似有豔麗的神色,待再定睛去看,卻是痛苦不堪。
淮淮腦子裡亂成一團。
慾念來臨,洶湧澎湃。
來回切換的人,可憐的維繫著,生怕自己變了摸樣。
何晏埋頭猛力抽撞,不出一盞茶的時辰,便是大汗淋漓。
定定神,淮淮長吸口氣,忽然停下來,
“皇上……我是誰?”
元荊身上布一層薄汗,帶著微微冷香,
“何晏。。”
淮淮搖搖頭,“什麼?”
元荊臉頰發燙,
“何晏。”
何晏笑一笑,“是我。”
元荊這才看清了那虎視眈眈的雙眼,想要起身,卻見那人的瞳孔又漸漸的褪的只剩了清亮,
淮淮道:“不是何晏,是淮淮。”
元荊心口一陣鈍痛,未有吭聲。
***
時至二更。
許府有人登門造訪。
老太醫像是早有準備似得,給下人叫起來,卻也不多問什麼,只披了一件衣衫,徑自去廳堂裡會客。
府上的丫頭貼心的燃了幾塊木炭,給兩人奉了熱茶出來。畢竟許太醫年老畏寒,比不得年輕人身體康健。
來者躬身長鞠,“小的奉田大人的話,過來跟許太醫取方子。”
後又頓了頓,“田大人說昨個都同太醫說好了的。”
老太醫的臉給燭火映著,麵皮枯樹一般,撇一眼那人微翹的小指,
“你是宮裡頭的?”
那人先是一愣,旋即又白著臉笑,“許太醫見過咱家?”
老太醫得意的一哼,慢悠悠道:“見倒是沒見過,只不過是老夫同宮裡人接觸的久了,只幾個動作,老夫就看的出來。”
那太監堆了笑出來,“許太醫當真好眼力。”
許太醫嘆道:“未想這田崇光倒是本事,人脈都鋪到了宮裡。”
太監道:“宦官自古就為文臣所不齒,田大人卻是個例外,救過咱家一命,且又待咱家格外恭敬,所以咱家才甘願鋌而走險。”
老太醫喃喃道:“你卻也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