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態,讓程瑞之忍不住俯身下去舔淨他的腳趾,來回親吻著他的腳踝。
程瑞之在高|潮的餘韻後喘息了片刻,這才猛地想起元清後|穴的傷處。他方才射入的精|液正沿著元清的大腿緩緩流下,白濁中摻雜著一點猩紅的血絲,然而並非是那天血肉模糊的慘景。可程瑞之現在哪裡還捨得有一絲一毫傷他,一邊大罵著自己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一邊為他將中衣披起,又連忙叫人去請黃老太醫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明明是個純潔的小清新!都是考試的錯!一定都是考試的錯!下一章走劇情!走劇情!不然剁手……_(:з」∠)_
☆、章十二·凜凜歲雲暮
大約是這些天一直顧著元清所在暖閣這邊,黃老太醫接了訊息後倒也來得很快,只這滿宮上下都已經在殷槐的控制之中,訊息也不免從暖閣傳到了殷槐如今所在的長寧殿。黃老太醫到暖閣之前程瑞之不敢再動元清,唯恐自己行事之間再有什麼差池又傷了他,直到黃老太醫挎著藥箱趕來,吩咐了宮女準備熱水以及乾淨的棉布,程瑞之這才在黃老太醫的指導下為他擦洗和清理起來。
因著先前塗抹進後|穴的軟膏本就有鎮痛安神的成分,再加上玉勢的擴張,程瑞之這一次的進入並沒有給元清帶來更大的傷害。只是自殷槐將他關入天牢直至方才醒來,元清已經有將近八天未曾好好進過食水,這才是眼下最要緊的事。黃老太醫給元清把過了脈,立刻命人熬了參湯過來給他補養精神。
黃老太醫十三歲隨師傅入宮,六十年的太醫院生涯讓他無愧於這後宮之中的三朝元老。出於醫者的考慮,他是十分不滿程瑞之在元清病中還強行行歡的舉動,但宮內局勢如何他也清楚,也知道面前這位程少將軍如今在為端王做事,明哲保身的想法之下也不會對程瑞之說什麼狠話,只聽了殷槐的王令盡力救治元清。
程瑞之為元清擦去一身的情|欲液體,又給他換了新的中衣穿上,見元清服了參湯之後睡得安穩,無甚大礙,這才從院中自提了井水衝身洗浴,才剛穿好褻褲與長衫,汪德海傳令的聲音就已經到了。
院中眾人為了迎接王令已經呼啦啦的跪了一地,王德海神情古怪地笑望著一側的程瑞之,道:“王爺要在全安殿召見程少將軍,少將軍還是趕緊把衣服穿好,省得到王爺面前落個大不敬的罪名!”
程瑞之只聽全安殿便覺得心裡不安,一頭黑髮尚且溼淋淋的,只說道:“請容末將先行梳理更衣。”
汪德海道:“少將軍動作且快著些。”
程瑞之便起身回到暖閣去收拾,這些天他一直宿在暖閣,換洗衣物也有幾件,此刻隨手拿了件深藍外袍披上,又抓了巾子過來胡亂擦拭著自己頭髮上的水漬,略幹後梳成式樣簡單的髮髻,束上腰帶踩上馬靴,這才出來。汪德海便帶著他又朝全安殿的方向去,明晃晃的日中讓程瑞之剛沖洗過的脊背又出了一身熱汗。
全安殿不開殿門照舊日光昏聵,御座上空無一人,只殷槐坐在一側好整以暇地看著被跪壓在腳下的十餘位大小官員,這些人中有人正如篩糠般抖著,不住磕頭重複著“王爺饒命”,也有人挺直了背脊怒視著一身親王朝服的殷槐,口中徑自罵道“不得好死的亂臣賊子”。
殷槐對所有的怒罵和求饒一概充耳不聞,仍是在慢悠悠的喝茶。程瑞之一看這架勢便全然明白過來,這些天他一直在暖閣照顧元清,刻意不讓自己去思索那天對殷玦的背叛。名單已經交出,今天跪在堂下的這些人恐怕是說什麼都難逃一死了。
程瑞之只覺得一道道利刃般的目光刺在自己身上,跪倒問安道:“末將程瑞之參見王爺!”
“程少將軍來了?”殷槐道,“程少將軍為本王立此大功,本王更應該好好嘉賞才是。”
程瑞之道:“末將不敢。”
這時忽然有人破口大罵道:“好一個程少將軍!程老將軍威震八方,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忘恩負義的雜種!”
程瑞之循著語聲望去,說話的人滿身血汙,正被幾個藍衣侍衛死死壓著,卻還依稀可以辨認出是官至刑部四品中郎將的彭會京。彭會京手腕腳腕上俱銬著沉重的鐐銬,腰間一片血肉模糊,顯然是受過杖責,程瑞之只看了一眼便不忍再看,別過頭去。
“皇天在上!”彭會京怒道,“我還道是哪個髒心爛肺的東西,皇上對程家一門的恩情,對你程瑞之的恩情,都叫狗給吃了嗎!我彭會京以前真是瞎了眼,怎麼就沒看出你是這麼個狼心狗肺豬狗不如的東西!”說罷一口濃痰和著血絲啐到程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