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
程瑞之受了這一口濃痰,也不作聲,仍是跪著。殷槐似也並不在意他是否受這唾面之辱,手指在桌案上扣了扣,只徐徐道:“本王聽汪德海說程少將軍頗好龍陽情趣,只那清淨臺裡的元清師傅未經調|教,怕是經不住少將軍的連番操|弄,本王府上倒是有幾個調|教得乖巧的,不若就賞給瑞之全當添個房中情趣。汪德海,叫人把寧潤和寧煙帶上來叫程少將軍過目。”
殷槐提到元清時程瑞之便已白了一張臉,此刻就連那些一直默不作聲跪在殷槐腳下的人都抬起頭來,一臉愕然地朝他看去。元清未出家前是什麼身份但凡朝中有些資歷的老臣都很清楚,當年韓家滿門抄斬,韓維就是以出家人已身在方外之間的由頭才倖免於難。當年韓明海不惜身死也要保住殷玦的帝位,是以殷玦這麼多年來一直設法百般維護韓維,眼下這些人又都是殷玦的親信,不可能不知道元清身份。殷槐一席話已經徹底將程瑞之打落到塵埃之中,如果說擔憂父母性命因而背棄舊主還算情有可原,那他對元清的所作所為只會為人所不齒,更不是一句情非得已可以說清楚的了。
程瑞之低著頭,臉色在眾人的視線下變得難堪至極,殷槐背後的山水屏風裡隱約傳來杯盞碎裂的輕響,又倏爾安靜下來。
這時又有人輕聲道:“枉韓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