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遍遍去回味、咀嚼,一幀幀分解雙方的廝殺動作,那種劍拔弩張的緊繃氛圍、欲噬對手鮮血而後快的殘忍情緒、無拘無束強者為尊的殺戮法則,挑逗了他隱藏最深的那根神經。
他想,蜥蜴雖然服用了興奮劑,卻依然是個毫無章法的丑角;他想,醜瓜完全不必費力和他周旋,如果是自己,一定可以更快地擰下蜥蜴的頭;他想,怪不得地下黑拳屢禁不止,這種任意屠殺弱者的權力和酣暢淋漓的快意,確實讓人過目難忘、難以抗拒。
休息室裡,左饕看到醜瓜的臂膀和側腰一片紅腫,額頭上有一道長長的血口。其他拳手紛紛向他表示祝賀,他只垂頭坐著,用毛巾擦汗水漣漣的頭髮。
之後有人開啟門,虎哥率先進去,心情愉快地走到醜瓜身邊,在他肩上重重拍了一掌,誇獎道:“好樣的!”
醜瓜肩部本就受傷,被虎哥拍得悶哼一聲,鎖骨附近的肌肉都痙攣了幾下,低頭說:“謝謝虎哥。”
虎哥左右看眾人,哈哈大笑,又給身後的一個黑衣人使了個眼色,那人就把一個黑塑膠袋恭敬遞給虎哥。虎哥把塑膠袋扔到醜瓜身上,醜瓜垂頭兜手接過。
虎哥:“說好的8萬,數數!”
醜瓜開啟塑膠袋看了一眼,就又紮起來,低頭說:“謝謝虎哥!”
虎哥心情極好,拍著醜瓜肩膀說:“以後有錢一起賺!”
他們回去的時候,東方已經露出了魚肚白。漸漸地,朝霞一層層染上天邊的雲彩,天色越來越亮,街道上上早班的車流人流來去匆匆。
太陽在林立的高樓頂上冒出圓溜溜的腦袋尖兒時,覃大福他們回到了娛樂城。夜晚的恩客們已經走得差不多了,白襯衫黑馬甲的服務生們正在打掃衛生。
覃大福打了個哈欠,眼圈烏黑,深深吸了口煙才對左饕說:“你也回去休息吧。”
左饕說好,準備去更衣室換衣服。
覃大福猶豫一下,叫住左饕,“不用我說你也懂的吧?出去以後不該說的別亂說。”
“哦”,左饕點頭,又要走。
覃大福忍不住問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