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攬著白可的腰翻了個身,褪掉最後的布料,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右手扶著白可的腰,左手依然連掐帶捏。
白可無語地軟軟伏在左饕身上,手下不停。
男人這方面其實無師自通,漸漸地白可就摸到了規律,微吊的眼尾長長地挑著,向上瞄左饕的表情,手下動作變幻,太極生兩儀,四象生八卦,進而變化萬千。左饕有些詫異地看了白可一眼,控制不住地向上動作起來,把白可顛了亂晃。
白可認命地重重往左饕身上一趴,默默無語加大了手勁。
左饕也是初經人事,沒多持久,操作的又是竹馬了十多年的心上人,不一會兒就抱緊白可向上猛撞幾次,強勁地身寸了出來,弄了白可滿手,過後卻依然不軟。
白可鬆了口氣,揉著痠痛的手腕子瞪了左饕一眼。
左饕極受用:唷,寶貝兒還會拋媚眼!
白可靠在左饕的身體上輕喘,剛剛的互動捅石皮了兩人之間的一層透明窗戶紙,令他心神激盪,甜蜜而又難堪,心中暗自思量,一隻手就不自覺地在左饕極有質感的胸肌上面徘徊。他沒注意到,就在他的腿邊,左饕身上的某樣物體依然筆直地一柱沖天呢。
左饕被摸得火起,遂一不做二不休,挺身又將其壓在身下。白可這次真的吃了一驚,心臟砰砰直跳。
左饕一手撐在白可上方,另一隻手慢慢地一顆一顆地解開了白可的睡衣釦。
白可雙手用力推拒左饕,“不行,左饕哥哥,不行。”
白可衤果露的上半身瘦而美好,面板白晳得像上好的定窯細釉白瓷,潔白細潤地泛著柔和的光澤,胸前玫紅的兩個小點點,更是早就激動地挺立起來。
左饕眸色沉了沉,撫上白可的身體,逐漸下移。
白可小臉白了,“別…… 不行。”
左饕冷冷掃了他一眼:“憑什麼?我都脫光了。”
白可大怒:“你有沒有個正經?!!”
左饕咬白可的耳朵:“我就看看。”
白可拼命搖頭。
“摸摸行不行?”
白可猶豫0。1秒,還是搖頭。
可是晚了。左饕眼疾手更快,嗖地就伸進去了!
安撫地揉了揉已經軟下去的小可可,後面的肌膚平滑,再往後就探進臀∣縫,在白可輕輕顫抖下,觸碰到了緊緊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