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清晨格外愜意,白可懶懶地哼了哼,又在左饕身上蹭了蹭,才掀起鴉翅似的睫翼。他睜眼的一瞬間,左饕怦然心動,只覺得滿室盛開了盎然的春意。
左饕整晚一直在看白可,這時開口問:“還疼不疼?”
白可細細地感受了一下,歡快地笑道:“不疼啦!謝謝左饕哥哥!”
左饕也覺得白可應該好了,從凌晨兩點多起,他的身體越來越暖,本來紙一樣蒼白的臉蛋和唇色也漸漸恢復了鮮嫩的水粉色。
白可抬頭問:“左饕哥哥一夜沒睡嗎?”
左饕凝視白可的目光越來越深,竟有些懾人。左饕是個男人,這毋庸置疑,也不知道這一夜他是怎麼忍的,反正現在基本已經憋出內分泌失調來了。
白可沒心沒肺地笑了,向上拱到左饕面前,主動親了親左饕,猶自不知地點火。
兩人先互相輕輕吸吮嘴唇,但白可馬上就被左饕強勢地吻住,被他靈活的舌逼得無處可逃,簡直就是侵略和佔有,帶著熊熊的火焰霸道地席捲一切理智,讓白可簡直無法呼吸。
好不容易才被鬆開,白可嘴唇紅腫,微微喘息著問:“左,左饕哥哥,你手往哪兒放呢?”
原來左饕的手已經越放越往下,覆在了白可的腿間。
左饕眸色極深,臉上還是沒表情,並未回答他,而是俯身重新吻上,舔∣舐∣啃∣咬,又漸漸下移到白可修長白嫩的脖頸上,逼得他不得不仰起臉,承受他專注激烈、至情至性的親∣吻,被子裡面,手上也慢慢動作起來。白可脖子上薄薄的一層面板極其敏∣感,下面更是從未被左饕碰觸過,這時被左饕弄得又麻又癢,卻掙脫不得,不禁眼淚汪汪地叫出聲,以博取同情。
沒成想不出聲還好,一出聲更糟,左饕埋頭在白可斜插∣入肩的鎖骨上不斷吸吮,右手也順勢一退再一挑,探進白可的小褲褲裡,真正握住關鍵的那處。不大不小,細膩潤滑,左饕再不顧白可螞蟻撼大象一樣的掙扎,任他又夾又躲輾轉騰挪,兀自上下擼∣動起來。
幾分鐘後,白可抱著左饕的脖子高高仰起頭,雙目緊閉,睫毛簌簌發抖,長長呻∣吟了一聲,那音質極甜膩,繼而腰身和雙腿一陣顫動,終於發∣洩出來,弱弱地身寸了幾波,才軟綿綿癱倒在床上,動彈不得了。
左饕在他紅潤的臉蛋上親了又親,撫∣摸他綢緞般柔滑的大∣腿∣內∣側,等他喘息稍霽,抓過他一隻綿軟汗溼的手,強硬地放到了自己的腿間。
白可茫然瞪大眼,手裡清晰地感受到左饕那直挺挺熱烘烘的物件,又大又硬,鼓鼓囊囊,幾乎撐出他的小內內,再看左饕谷欠火中燒六親不認的冷酷表情,不由嚇得偏過頭直縮手。左饕哪裡能讓他逃走,流∣氓地向前頂了頂,手下似乎又脹大了幾分。
“可可,動一動”,左饕聲音沙啞,從裡往外地透著谷欠望。
白可渾身僵硬,裝聾作啞。
左饕無奈,自己聳雲力著蹭他的手心兒,“可可,乖,動一動。”
白可開始裝睡,演技非常做作地打呼嚕。
作為長期谷欠求不滿的男人,左饕變態了。Hellokitty終於狂化,趴在白可耳邊毒舌地說:“原來是繡花枕頭啊,中看不中用。”
氣得白可突然用力,把左饕抓得悶哼一聲。
白可臉頰緋紅,滿眼水光,垂著眼簾小小聲說:“怎麼弄?”
左饕輕笑,舔舔白可的耳廓,抓著他的小嫩手斜伸進自己衤庫頭,“擼擼,它想死你了。”
左饕哥哥淫∣魔附身,不聽他的恐怕今天難以善了。白可嘆了口氣,輕皺眉頭開始鑽研。
左饕見白可從了不由大喜,右手依然覆在他的手上,怕他逃跑,左手擠進白可和床單之間,在他細腰和屁月殳的面板上摩挲。
白可:“……”
白可手指很長,卻也勉勉強強才能握住。他試探著從上往下用力捋了捋,把左饕挫得倒吸一口涼氣,“可可。”
“嗯?”白可很無辜。
“反了。”
“啊?”白可呆了一秒,開始從下往上擼。
左饕呼吸驟緊,抓著白可尊臀軟肉的手用力往外拽了下,讚道:“舒服。”
白可(=_=凸)。
白可一邊忍受左饕的無恥蹂∣躪,一邊被迫重複做機械動作,手心摩擦得滾燙,觸感越發鮮明,越來越大,越來越硬,只覺上面條條青筋暴起,飽滿前端汁水充溢。
兩人堅持一個姿勢很久,都累了,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