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我是混娛樂圈的。事實上,無論娛樂圈還是商圈,對我表示過這方面意思的男男女女,都很多,每個人都說愛我,說什麼不是因為我今天所擁有的這些。那麼請問,我最醜陋、最貧窮、最落魄、最無助、最痛苦、最傷心、最迷茫的時候,你們在哪兒?”
小弟慚愧地低下頭。
“我給你們其中任何一個人催眠,誰能做到像他一樣?”
“我曾經犯過這麼嚴重的錯誤,一旦得知真相,誰能像他一樣輕易原諒我?”
小弟:“…… 白少你能再給我兩張面巾紙嗎白少?”
左饕在他們家酒吧最裡面的卡座一個人喝悶酒,等了很久也沒有人來砸場子,簡直百無聊賴。
左大明梳了個油光水滑的大背頭晃悠出來,看見左饕,笑了兩聲,“我說兒子啊,你就成天自己待著,身邊也沒個人,這都有一個月沒沾葷腥了吧,你不憋得慌啊?!”
聽聽,這是當爹的人說的話嗎。左饕嫌棄地偏過頭,“一身的香水味。你又準備出去耍流氓?”
左大明嗤笑,“你懂什麼,這叫情趣。”
左饕冷哼一聲,“上次人家都報警了。你別告訴我其實你們是在玩制服。”
“我會認真考慮你的建議。”左大明甩著車鑰匙往外走,忽然回頭,“兒子啊,你要是一時半會兒地接受不了別人,只能上白喆,就打個電話把他叫來玩唄,反正他天天巴不得你理理他。”
左饕皺眉,“我們雖然分手了,但我尊重他。還有,你真的是個老流氓。”
“好心被驢踢。”左大明也不在意,一邊走一邊把腰帶上的貝雷塔掌心雷摘下來扔給左饕,想了想,又頭也不回地飛出一把匕首。左饕面無表情地嚇了一跳,趕緊接住,暗罵老流氓不靠譜。
左大明嘿嘿淫/笑,“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作者有話要說:
YY扔了一個地雷。你實在看不下去了是嗎?
名字都被佔腫麼辦扔了一個地雷,謝謝,以後你說虐誰就虐誰。
Helen20121扔了一個手榴彈,果然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是在潛水就是在扔手榴彈,有種。
☆、75左二封帝,白可,不意外。
許清心洗過澡;披了浴衣,擦著溼漉漉的頭髮走進臥室,然後,“……。”
左大明:“嗨~~~”
許清心都氣笑了,“你怎麼進來的?”
左大明隨手翻著許清心最新發行的寫真集;意有所指說:“寶貝兒;我想進哪兒進不去啊。”
許清心點點頭;直接轉身找手機,報警。
左大明晃晃手中的大三星,“這兒呢,過來拿啊寶貝兒。”
許清心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一時也找不到什麼趁手的,丟出手中的毛巾砸左大明。
左大明偏頭單手接過;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你的味道。”
許清心冷笑,“這條毛巾今天我第一次用,之前是鐘點工劉阿姨手洗的。”
“……”,左大明哭笑不得,“真的是你的味道。別溼著吹空調,擦好。”於是起身拉過彆彆扭扭的許清心,按他肩膀讓他坐在床沿,自己細緻地給他擦頭髮。
許清心撲騰了兩下,拗不過他,又被他順毛順得舒服,也就聽之任之了。
左大明五指穿過他的頭髮,緩緩擦過頭皮,“又黑又亮的,髮質真好。”
許清心平時比較重視頭髮的保養,見他誇獎心中得意,哼了一聲。
只聽左大明接著讚道:“跟豬鬃似的。”
“……”,許清心暴起,噼裡啪啦地抽打左大明——多丟人的一面互相都見過了,跟流氓還講什麼風度。結果反被左大明輕輕鬆鬆制住,扯到身前,又把他的手按在自己左胸上,說:“聽聽。”
手下的肌肉平滑飽滿、矯健緊繃,心臟一下下跳得緩慢而有力,許清心耳根稍稍有點泛紅,推了他一把,硬聲問:“聽什麼?!”
左大明咧嘴一笑,“不懂?那咱們就再直接點。”使了個巧勁便把許清心壓在身下,撥開浴衣領子,在他的下頜和鎖骨上溼糯地吻過。
許清心仰起脖子,呼吸急促起來。左大明成熟英俊、身材健美,強悍勇猛技術又好,是個很理想的床伴。但是許清心叛逆了20多年,現在年紀大了,也累了,已經不想再跟別人閒扯蛋了。一般人確實消受不起他,可左大明這人邪氣,給人很強的侵略感和不確定性,他不想在左大明身上浪費時間和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