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刑警,越來越接近,然後把嘴巴突然狠狠撞在刑警的鼻子上,激情一觸即發。
兩人假吻即可,要狀似瘋狂地不斷在嘴唇附近碰撞。
對方的氣息是那麼熟悉,曾經的酸甜苦辣竟齊齊湧上心頭,左饕只覺得臉上一滑,接著又嚐到滿口的鹹味。他停下來捧著白可的臉一看,果然,又淚流滿面了。
左饕撫著白可的後腦,把他兜頭兜臉按在自己胸前,安慰道:“別哭了,慢慢你就習慣了。和你在一起的二十年對我來說是最珍貴的回憶。”
白可嚎啕大哭。
池導:“……有種。”
牛導開始四處找條凳,“左饕我真的在考慮換人了左饕!”
看到導演們的臉色,白可很有眼力見兒地只哭了3分鐘。
戲還得接著拍。
刑警把小貓摔到床上,急不可耐問:“怎麼做,告訴我怎麼做!”
“噓”,小貓神秘地笑,勾著他的脖子翻轉身體,壓在他的身上,“條子哥,別急。”
“過!”牛導喊,“下一場。有問題嗎?”
兩人一上一下對視著,誰都沒有說話,氣氛有點詭異。
池導:“……其實我覺得我們的審批才可能會有問題。”
小貓幫刑警脫下套頭大背心子,露出精壯的上身,又俯□子從他的下巴一路啜吻到飽滿剛硬的胸膛、再到有著八塊腹肌和一條筆直毛髮直通下方的腹部。
鏡頭比較隱晦,只能見到小貓垂頭在刑警腿間侍弄著什麼,然後刑警突然喉結遽動、表情痛楚又享受,揚起了脖頸。
小貓爬回去,衝刑警笑了笑,神色透著點緊張。只見他把手伸到鏡頭照不到的地方擺弄了一會兒,輕輕抬起身,又咬著下唇、隱忍地坐了下去,騎跨在刑警的腰胯上慢慢上下動了起來。
御用場記清晰地聽見牛導咽口水的“咕咚”聲,遂一劇本削在他頭上。
白可半敞著亮片襯衫停下動作,莫名其妙地轉頭,純良地看向導演組。
牛導:“……我不是人。”
池導一笑,“你們繼續。”
白可動作幅度較小,池導皺了皺眉,“白喆,身為一名性工作者,你的技術應該更嫻熟一些。”
白可閉了閉眼,索性放開來,腦海中想象著與左饕曾經發生的情/事,竟很快有了感覺,前端不斷硬|挺,滲出滴滴汁水,後面也倍覺空虛。
白可的變化左饕感受得十分真切,全身肌肉都繃得死緊,雙眼不受控制地紅了。
池導薄唇輕啟,“挑/逗他。”
白可略微遲疑,然後用雙手支撐在左饕肩膀上,把那修長的身體舒展開來,旖旎地攀在他身上蠕動。
池導:“臺詞!”
白可趴在左饕耳邊,“條子哥,幹/我。”
牛導用十分嫌棄並鄙視的語氣吼道:“左饕你是死的嗎左饕?”
左饕不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丟人,也不想借機猥/褻白可,但儘管竭力抗拒,卻已經非常情/動了。此時只好按照新劇本所寫,猛地把白可壓到身下,扳開他褲子半褪的兩條長腿大力聳動起來。
鏡頭裡只能看見他們的上半身,只有近處的兩個導演、一個燈光師和白可知道,左饕已經硬得不能再硬了。隔著層東西,總歸不對勁。左饕劇烈地頂弄,依然感覺非常不足,只能緊緊勒著白可的腰發狠地撞。白可難耐地呻/吟了一聲,勾得場外若干圍觀人士更加直了眼睛,左饕的動作也愈發激烈,幾近失控。
牛導撓撓油乎乎的頭髮,“Cut!再來一遍。”
左饕:“……”再來真的要丟大人了。
兩人維持著交疊的姿勢都不敢起來,因為某些關鍵部位都翹了老高。
左饕煩躁問道:“哪裡不對?”
牛導破口大罵:“怎麼的你還覺得NG委屈你了左大明星?注意人物情緒!主人公是喜歡小貓的、是心甘情願的!尼瑪你用一副逼良為娼的表情像頭髮/春的活驢一樣按著小貓狂日你是要鬧哪樣啊?”
左饕一張古銅色的臉漲成了紅銅色。
御用場記:“……閉嘴。”
池導的風格一向更文雅,“白喆,你像個漂亮的充氣娃娃。”
白可:(⊙o⊙)
池導陰陽怪氣:“如果小貓真的照你這個水準來,他要麼失業要麼被打死。請不要拉低這個行業的水平。”
白可慚愧地低下了頭。
池導撇過頭,傲嬌地說:“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