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無奈的支著頭,“今天說明天說一說說三年,真的不累麼我的好哥哥們。”
“也還行吧。”韓蒙咂麼著嘴嘟囔了一聲。
“阿西吧!”
李春雷忽然笑了一下,也插入到他們的話題:“你當年不是特牛逼特瀟灑的說,即使你和商曄弄到最後老死不相往來了,你也不會因為他對你的不好而否定他當年對你的好麼?這些都是你說的啊,我以為你挺坦然的。”
“毛線啊!”路邊恨不得用筷子捅死他倆,“就不能讓我裝個逼麼!”
“邊兒,我跟你說個事兒唄。”韓蒙又眨著無辜的眼睛靠近了路邊。
“說。”
“其實我沒看見商曄身邊跟著個大蜜。”韓蒙搔了搔頭,然後又伸出了手,“我看見的是商曄身邊跟了仨大蜜,我怕你受不了,就刪了倆。”
“濛濛,我們離婚吧,孩子歸你。”路邊說的特別鄭重,而李春雷已經笑的捶桌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 章
2
路邊一直認為,他既然明說了已經翻篇了,他的好基友們就會放過他。
但往往事與願違。
不過當路邊回憶起他跟商曄,或者說當初他們那一群人的種種過往的時候,也會覺得有點恍惚。可能他犯了一個很教科書式的錯誤——永遠不要打自己朋友的主意,否則最後連朋友都沒的當。
還是太年輕了——路邊這麼總結,有點可笑也有點無奈。
吃完飯送韓蒙離開,路邊就又回到了工作室,繼續他沒畫完的畫。
“不用這麼認真吧。搞的我好像黑心老闆一樣。”這回李春雷把手裡的易拉罐換成了雪碧,遞給了昏黃燈光下辛勤工作的苦逼男青年。
“你本來就是黑心老闆,還不發我工錢。”
“我都包你吃住了還發你工錢?你值多少錢啊你倒是說說。”
“反正你買不起。”路邊啪的開啟罐子喝了一口,“下回記得放冰箱裡冰一下啊。”
“湊合湊合吧,剛買回來的還沒來得及往冰箱裡放呢。”
“你什麼時候買的啊我怎麼不知道。”
“我店旁邊就一鋪子好麼,驢腦子。”
路邊轉著筆,有點不服氣,“能別老說我驢腦子麼,多聰明也得給你們說傻了。”
“前提是你得聰明才會被說傻了。不過我覺得你也就這樣吧,以後還是在繪畫事業上發光發熱吧,其他的就別想了,當然啦你要是想在我這兒一直泡著也行,哥哥還是養的起你的,你放心我不是什麼白嫖的人。”
“哥哥咱能別這麼騷情麼。”
“我也只是遇騷則騷而已。”
倆人忽然又斷了話題,路邊覺得這種感覺很不好。他和李春雷聊天的時候時常會聊著聊著就斷了,莫名其妙的陷入一種無言的氛圍裡,一點也不像他們當年上學的時候,半夜裡坐在馬路牙子上都能聊好久。
“你說,我是不是真的不適合畫畫。”路邊忽然開口。
“為什麼這麼說?”
“這個想法一直有,只不過不想承認。”路邊走過來做到李春雷身邊,手裡的雪碧還剩下一半,“我總是灌輸自己勤能補拙的思想,可是好像還是沒用,大概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差別吧,仔細想想,也挺叫人絕望的。”
李春雷託著下巴,看了路邊一會兒,才悠悠的說:“你只是沒找到對的路而已,邊兒,你不是普通人,從來都不是。”
“嗯哼~”路邊聳聳肩,“對啊,我不是普通人,我是個GAY,吊不弔?”
“挺吊,比不了。”李春雷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說真的呢,我是不是該換個行當,二十五六歲了,也不知道自己要幹嘛,也不知道未來在哪兒,一事無成,窮困潦倒。可能沒你,我就真睡天橋了吧。”
“嚯,得虧你不是個姑娘,要不你還不得嫁給我啊。”李春雷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沙發上,“哎,可惜你不是個姑娘。”
“少逼逼。”
“你這就是典型的為賦新詞強說愁,二十啷噹歲哪兒有那麼多煩心事兒,你又不結婚不養孩子,自己想幹嘛幹嘛不得了,現在生活風險多大,保不齊忽然哪天路塌了房倒了見馬克思了,所以還是得自己想開點。你看我這麼天天晃盪著不也挺好的麼。”
“那是因為你已經率先實現了人生理想啊李師傅。”
“哎,餬口而已。”李春雷擺擺手,說的好像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