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再往下聽,(月某人:你聽的還嫌少啊?)不過肯定是那小子沒錯。我想起那小嘎巴豆兒單薄的身體,扛著一桶水更顯得晃晃悠悠的,特別是沒有血色的臉,慘白的嚇人。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不?就那樣兒的一身排骨還弄一重體力,瞎摻和!摔一跤,這還是輕的呢!不過,好像滾下臺階了……我心裡沒來由的一陣緊,滾下臺階了……操!我一惡霸,我同情心氾濫個什麼勁兒。我也想日行一善吧,我也多少想讓人念個好兒吧,我對那個讓我欺負哭了的小子也有點可憐吧,要飯得我也不是沒給過錢,他在我眼裡頂多也就是個小乞丐吧,乞丐多了去了,我也不能個兒個兒一把罩著吧。不,他還不如個乞丐呢,乞丐也沒他那麼說倒就倒,一小廢物。我琢磨的有點兒煩心,甩了甩混亂的頭,牛排我是沒胃口吃了。
“杜晃,今天不在狀態吧你。可憐我這芝華士50年份的紅酒糟蹋在你口條那兒了。”
單超在那兒可憐他那寶貝,一臉怨毒的看著我大口大口像灌水似的灌酒。
“你這叫驢飲知道不?”
我和他坐在“喬都”昏黃的燈光下,這裡是我常來的酒吧,單超是它的老闆。也因此,他總能透過各種渠道搞來一些珍品,我得舌頭也總是在第一時間過足酒飲。
“你就娘們兒吧你,我這叫海量,瞎詐唬什麼呀你。老子在城裡吃館子都不要錢,喝你幾口破酒就心疼了?”我記得那小子就是一口一個“老子老子”的。
“一套兒一套兒的你倒是。”單超一邊兒咂摸著杯裡的酒一邊兒若有所思的看著我,他知道我不痛快。
“我說,想當初你小子純情的時候可也整過這麼一段兒。”他呷了口酒“就是那什麼上天啦、機會啦、一萬年啦,你別是動了心了吧。”
“我操!今兒一小子惹得我不爽,太寧!”
“新找得?”
“瞎掰!就他媽一個小乞丐跟我這兒撮火兒,二的不行,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