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不好。”
“老師你到哪裡去,為什麼你上街要偷偷摸摸的啊?”
“閉嘴。”
“……”
“睡覺去。”我心平氣和地一一回答,覺得自己把一生拒絕的權力都享受盡了。當管理員們安排孩子們都睡下,我一個人坐在庭院裡聽蛙鳴陣陣,日出和日落一樣美。
偶爾,我躲在體育館練槍法。汗如雨下,筋疲力盡,為的是緩慢恢復的視力。有幾次,我總覺得有窺視的目光盯著我的背影,但是每一次都是虛驚一場。假如是曾經的您挑剔的目光,我的下一站一定是刑堂。
平凡的日子一天天過去,直到一天晚上我靜靜躺在床上,突然蛙鳴和風聲戛然而止,我還來不及起身就被一隻手死死扣住脖子,冰涼的手指掐在下顎骨上,口齒間被強行塞入異物,我的一切掙扎和攻擊都被另一隻手化解了。最可怕的是,黑暗之中我什麼都沒看清,就被這個人拎起來,從後面鎖住了雙手。身體因熟悉的束縛和疼痛而微顫,我感受到他從身後貼近,聽到他湊近我耳邊笑道:“玩夠了就回來,晚了可就不要你了。”我忘記了這個人的所有特徵,忘記了強硬的力道是怎麼緩慢地消失的,忘記了我是怎麼僵硬地重新躺回床上的。可是我記得當我在傾城日光中睜開眼的時候,我無比清晰地意識到,什麼都不曾發生,這是一場我永遠會印象深刻的夢。我找出您留給我的照相機,裡面只有兩張照片。反反覆覆看著,直到再也繃不住,嘴角帶笑。我會恢復到我的最佳狀態,帶上照相機去找您。畢竟,我是您僱傭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