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打從心底感到不安。
林加德坐進汽車,準備挪到另一個坐位上,他回過頭,看到衛森的臉色一變,像是準備扣動扳擊!
可是,他終於沒完成那動作。平時輕易可以達到的動作變得艱難,兩年的安份剝奪了他太多東西,他看著他的黑眸變得迷茫,接著那個黑髮的男子無聲地倒了下去。
林加德覺得內衣被冷汗浸透了,剛才他在鬼門關打了個轉兒,這會兒有點冷。“幸好飯裡的迷藥起了作用……”一個部下說。林加德走出來,看著地上的男人,他就那麼躺著,散亂的黑髮襯得之下面龐如天使般秀美絕倫,外套下纖細白皙的頸項像奶油制的,柔弱的好像一用力就能折斷。
林加德才意識到他這玩命般的行動只是在追捕一個“寵物”呢——他喜歡這樣的男孩,精緻柔弱,天生該被好好“疼愛”,可是剛才那些是什麼?林加德想,看著他落在纖細指邊冰冷的武器,就是剛才,確實是那雙手握著的槍抵住他的後背,他單槍匹馬,以強大的不可轉寰的控制力迅速掌控了他苦心佈置的所有場面!
就習慣而言,衛森從不會醒來後就理所當然、毫無防備地睜開眼睛,即使在和平時期仍是如此——這是多年來生活在死神隔壁時養成的好習慣。所以當他這會兒醒來後,並沒有做出任何足以證明他已經清醒的舉動,而是迅速進入了偽裝狀態。
他的外套已經被脫掉,雙手被銬在頭頂——感覺上並非牢裡用的那種銬子,應該是某種特製手鐐。衛森並非沒有被束縛住雙手過,可他是第一次於此同時還能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他的歷任對手可從未給過他如此待遇,但這也預示著更糟糕、以及不可理解的情況在這些天來正接二連三地繼續發生在他身上。
他用雙眼以外的感官探查一下環境,還有另一個人在這個房間裡,空氣中傳來淡淡紅酒的味道,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