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人嘴唇狠狠地封堵在他的唇上,他感到一陣血腥味——那傢伙像是想把自己給吞了。
“大部分人喝醉了都喜歡笑,我想看你笑。”希爾說。奧雷嘴唇微張看著天花板,接著他用力搖搖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看著棕發男人那進乎瘋狂的表情,“你喝多了,長官。”
“也許吧。”希爾說,坐起身體,扯開他的襯衫,接著是褲子。奧雷一動不動的任他做。
“知道我為什麼總找你麻煩嗎,奧雷。”希爾說,手上的動作一點也沒停下。奧雷沒有回答,但是顯然前者並不介意,只是繼續著抱怨,“這裡真是他媽的鬼地方,可是你不一樣,你笑起來時……讓我覺得……該死,我不知道怎麼說……我討厭這樣!我討厭這裡!這裡讓人窒息!奧雷……幫幫我……救救我……”他說,手指緊緊抓住奧雷的衣襟,無助地顫抖著。
“你認錯人了,長官,我不是耶穌。”奧雷說,心想這傢伙醉得居然比他還早。
希爾無力的搖搖頭,燈光下他的髮色很溫暖。“我不是那個意思……”他小聲說。
奧雷黑色的雙眼看著他,“我回答過了,長官,我幫不上忙。沒有人能救贖另一個人。”
“該死!”希爾咒罵了一句,“可你對那個威廉笑,比你對我笑的次數加在一起還多,你們呆在一起時簡直像在談戀愛!”
“那是不同的……”
“去他媽的不同!”希爾一把把他提起來,似乎想大叫些什麼,可是最終放棄了。他把他放回去,點點頭,“好,是不同的。但你他媽飛不出我的手掌心,你是我的!至少在這裡,今晚……你還是得讓我在你身上找快活,我他媽不管你的靈魂屬於誰,但身體是屬於我的!”
他一把把他長褲褪到膝蓋,欣賞著那暴露在空氣中的赤裸軀體。奧雷除了呼吸急促了些並沒有什麼反抗,他已經學會了順從,因為他吃夠了反抗的苦頭,而且知道那不會有結果。
希爾解下腰間的警棍,那棍子一個星期前還沾著了他的血。他用那冰硬的東西挑起他的分身,像在打量貨物一樣看了看,然後把警棍伸進他的兩腿之間,在雙股間的敏感地帶摩擦著,他可以看到奧雷緊繃起來身體上泛起了細密的汗珠,至少他現在是屬於我的,他想,我主宰他。
感到奧雷的雙腿下意識的收緊,他搖搖頭,“嘖,看上去你對怎麼取悅男人還是不太擅長,把腿張開……哦,還是我來教教你。”
他拉開他的雙腿,並把身體強行擠了進去,那粗長的警棍讓奧雷覺得恐懼,他試圖併攏雙腿,可是以失敗告終。警棍的尖端毫不留情地摩擦和戳刺著大腿根部,和雙腿間的部分,讓他的身體泛一陣戰慄,最後在後穴的地方停下來,試圖刺進去。
希爾粗暴的動作讓他覺得痛楚,後穴緊閉著,抵抗異物的進攻,奧雷扭動著身體試圖躲開,希爾惱怒地把他拉回來,“親愛的,合作點,哦,真緊……”他抱怨。
“別這樣……”奧雷哀求,希爾的動作越發大了起來,對於私處的褻玩讓他覺得難以忍受。可是話沒有落音,警棍便重重地擊打在他的小腹上,希爾怒吼道,“不用你告訴我怎麼做!”
奧雷覺得腸子斷掉了,小腹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身體一陣抽搐,泛起一陣冷汗。他蜷起身子,可是劇痛仍沒有消除,從他的小腹傳遍四肢百骸。他蜷起身子乾嘔著,可是什麼也嘔不出來,只有疼痛在瘋狂地折磨著他的神經。
這種毆打在監獄很經常,出不了人命,從外表也看不出傷痕,但足夠讓你幾天吃不好飯睡不了覺。
希爾順勢把他翻過來,抬起他的臀部,猛地把警棍從後面插了進去,用力搗弄著。汗水和淚水順著奧雷的額頭滴下,把地板弄溼了一片,希爾可以看到他因為疼痛而痙攣的身子,隱隱聽到他嘶啞壓抑的慘叫。
奧雷不確定和威廉比起來他們哪個更悲慘,那分別是肉體和精神上的。
被獲准一起去把威廉從禁閉室裡帶出來,奧雷想大約是有點照顧的成份在裡面,必竟規定裡是不允許的。可也許因為威廉身份特殊,而自己這些天一直是充當著他的保護人的角色。他他盯著那扇門,威廉就在裡面。
他們開啟獨囚室的門——關上門時那裡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小小的空間只容一個人站著,連走動都不行。旁邊是馬桶,飯從門上的小窗遞進來。威廉狼狽地蜷著身子躺在那裡——那空間甚至不夠他躺平,他竟然就這樣呆了一個月!
他的金髮長長了很多,是一片非常純正溫暖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