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張唇,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他看了傑森一眼,可是那雙眼睛中的慾火與殘忍讓他一驚,他猛地閉上眼睛,身體無意識地發著抖。傑森露出滿意地微笑,他知道,那個男人的身體已經如同熟透了的果子,等待他的採摘。
他輕柔地拉開衣服的下襬,撫摸他的小腹,感到手下火熱的身體猛地一顫,他聽到丹尼吸氣的聲音,雖然他不情願,身體卻違背意識地向著那唯一能解除他酷刑的、侮辱者的手上靠過去。
顯然他感覺到了這些,他緊閉著眼睛,絕望和快感,羞恥和無助,在他完美的線條上混合上演著,傑森已經解開了他的上衣,他的手就這樣在上面不緊不慢地撫摸,挑起卻又不滿足他的慾望,滿意地看著那個人在他指尖下無助地輕顫。
“舒服嗎?”傑森柔聲問,丹尼那種樣子對他竟有著意外強大的挑逗,所以他的聲音也有些沙啞,但他知道他得抑制這些,今天是調教時刻,他得先把持住。
他的手擺弄著他的乳頭,那東西已經堅硬而挺立,渴望著男人的愛撫,他滿意的感覺它,指尖溫柔地疼愛它。
沒有回答,丹尼壓抑著即將衝出口的呻吟,傑森笑起來,“看來很舒服,下面已經有反應了……”
他看著那隔著囚褲也可以看到的挺立分身,指尖戲謔地戳了戳,手下的身體又是一顫,丹尼仍沒有叫出聲,傑森發現他緊握的雙拳中竟有鮮血滲出來,而且已經染紅了床單!不由暗暗咋舌,這春藥確實厲害,怪不得要的那麼貴!
不過那一切看到今天這光景都是值得的,他興奮地想,做了個深呼吸,拉下他的長褲,還有很多時間……他開始享受今天的大餐,那是由他的慾望征服,和另一個人的屈辱絕望交織成的美味。
丹尼成了傑森的私有物品。他執著於他的勁頭讓人咋舌,他除了上班大部分的功夫都花在丹尼身上——雖然這種“關愛”看上去快要了那個可憐囚犯的小命。他不惜大把花錢向昆斯買藥,似乎調教那個人,看他在他指尖下扭動著以情慾為主題的身體就是他人生最大的樂趣。
當然這種所有權並沒什麼人和他爭,雖然丹尼長的不錯以至於很多人對他有性趣,可是犯人總不可能對抗警察——沒人敢去跟長官搶人。雖然這種事在孤島監獄並不常發生,大部分美人是公用的,至於監獄的同事,要知道,夥伴和奴隸的關係天差地別,所以只要打個招呼,沒人會去招惹傑森的“私有物”,反正在孤島監獄當警察從不缺性奴隸。
這些天丹尼瘦了很多,對他的變化同室的沃夫深有感觸。那雙綠眸中更多呈現的是一片灰暗絕望,像是某種陽光永遠也照不到的角落——更早時那平靜下面溫暖的情緒正在被漸漸湮滅,那眼光平日總像被凍住一樣動也不動一下。
他的情緒則是一種過了頭的無精打采,他不再願意說話,彷彿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被抽空般衰弱,令人不舒服的靜默和晦暗,不知道這麼短的時間發生了什麼,讓他變化這麼大。
那雙曾經明亮理智的綠色眼睛現在是一片灰暗絕望,彷彿那裡是某處陽光永遠也照不到的角落,沉著讓人看了就覺得心驚冰冷與漠然。
——傑森同樣感覺到了他的變化,但他並不介意,有什麼關係呢,他迷醉於他在他身下展示的風情,他眼中被慾望充滿時自然會變得明亮……最近簡直有些妖豔了——昆斯說是調教的結果,他的身體在他的手下扭動,急促地喘息著,渴望他的撫慰。他偶爾能逼出他破碎的呻吟,像被壓抑到了極點而咬碎了般無意識地洩出,卻帶著讓他發狂的性感蠱惑!
他在這一切裡不能自拔。
放風時間,傑森難得沒來騷擾——他現在不只慾求不滿時找他,有時沒事就讓他坐在那裡,然後什麼也不說。
丹尼坐在椅子上曬太陽。午飯他沒有吃什麼,主要是毫無食慾,一整天都覺得腦袋裡好像有無數只鳥在叫,吵得他幾乎要發瘋。
他不想呆在人多的地方,而這一片意外地清靜,只有旁邊的長椅上坐著一個深褐色頭髮的男人。雖然是放風時間,他卻帶著手銬和腳鐐,雙手放在膝上,眼睛盯著地面一動不動,似乎那裡在演一場有趣的電影。
他個子不高,有著一種很少在男人身上看到的、溫柔潔淨的感覺,帶著隨意卻並不散漫的氣質,這讓他看上去於眾不同——雖然周圍出現地一大片不自然空地的原因也許就是他。
丹尼沒有興趣管那些,陽光撫慰在他殘破又骯髒的軀體上,它該讓他覺得一切都還是乾淨和溫暖的……他試圖找到那感覺,卻只得透體的寒意,彷彿它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