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3 / 4)

小說:花信可期 作者:月寒

熟悉的氣息時,哽咽的叫著“師父”蹭過來,聽得師父心裡貓抓似的又癢又麻。

“璋璋,你被人下藥了。要是不能好轉,我就給你找個小影星,你想要什麼樣的?”祁思源並不指望徒弟回應他的問題,因為答案在他手裡。——“哼,不要···”小狐狸似乎很委屈的哼唧道。

“這才是乖孩子呢,咱不能讓亂七八糟的人碰。”小狐狸居然回應了,哪怕是渾渾噩噩地嗚咽,也著實讓師父驚喜。“有師父在呢,不怕。”

祁思源略側著臉張口銜住小狐狸的耳垂,將手穩穩附在小狐尾上,不疾不徐的動作著。舌尖沿著軟軟的耳輪到那點肉垂兒來回輕咬著,小狐狸在他懷裡嘻嘻笑著扭著,含糊不清的念著“西乎···”,令師父把持不住想要笑場,轉而卻又別是一番酸楚在心頭。

“璋璋,無論將來放生什麼,聽到、見到、經歷到什麼,都要相信:師父是一心為你好的,知道麼!”——“嗯!師父···”徒弟似是而非的哽咽道。

圈圈套套的沒費多少工夫,就把小狐狸逗弄洩了。小狐狸被擺弄舒服了之後,嘻嘻呵呵扭著白中透粉的身體,在祁思源懷裡繼續蹭。半晌,祁思源才意識到,他是被身後那個傢伙事兒硌著了,想要把它擠開,以便更舒服的擠在這裡繼續睡。當感覺那個東西推不開,便轉向面對師父,用手扒拉著抱怨:“放這兒幹嘛···”

祁思源順嘴罵聲操,撈起小狐狸一條腿,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用一側手臂環在他腰間,另一隻手直接探到他身下做開拓準備。開到三指時,就抱著徒弟仰面靠在浴缸邊,然後扶著傢伙事兒毫不猶豫的進去了。小狐狸被突漲的極度不適侵襲的措手不及,拖著哭腔兒掙扎抗拒著,卻因藥力未散,動作弱弱無力的更像是撫摸。這個時候要能按住心裡那頭野獸就真不是男人了;祁思源把雙臂一轉抄起小狐狸的兩腿架上肩頭,然後就實打實的砸夯一般運動起來。

祁思源把控好徒弟的姿勢,保持著單一的節奏,很快聽到了小徒弟逐漸適應之後的呻吟聲。存在腦海裡那些徒弟從小到大的影子,以非常連貫的順序浮現出來,最後歸結在眼前,被他按在身下做到精神渙散意亂情迷的小東西身上。他看到蔣敬璋睜開過眼睛,似乎是被室內水霧蒸騰迷惑,以為是身處噩夢之中,渾渾噩噩的搖著頭,淚眼婆娑的抽泣著叫“師父”。

祁思源剛應了一聲,卻聽到小狐狸哽咽著補上一句“師父···你在哪呀···”原來他並沒有看清眼前的人就是師父,而是在找師父求救。找死的小狐狸,為師這不是正在救你嗎?祁思源獰笑一聲加快腰間動作,徒弟啞著嗓音哼了一聲,奮力把頭架上浴缸邊,仰起脖子發不出聲音只是極力加快喘息著。

那一晚祁思源淺眠的很。徒弟一直因為身上不適而扭動著,而他自己則一直在思忖著後面的事。事情邁進到這一步,對於建立近五年的師徒關係無疑將是摧毀性的。他想不出來,當徒弟清醒過來看到發生的一切,是否還能一如既往領會師父的用心。即便是能夠領悟,他們又該怎麼回到最初的師徒情分上。祁思源知道他終究做不出那幅無賴操行,梗著脖子告訴孩子:要想學得會先和師傅睡。那麼就寄希望師徒情分濃於水吧。

天色大亮時祁思源終於躺不住了。他開啟了室內空調,待溫度上來後翻身坐起,揭開被子先檢視了徒弟身上的狀況;摸過桌上的消腫藥,有條不紊的打掃戰場。

小狐狸上了藥之後稍微安穩了些,祁思源起身穿好家常服,走進廚房做飯。看著火時他給顧家小俊撥了個電話,問了些用藥注意事項。

顧家小俊在電話裡一幅‘逮著蛤蟆攥出尿’的興奮勁兒,憑著好記性,把藥包裡每樣藥品分別用在哪種狀態說得一清二楚,並建議他如果小徒弟未見發熱,就不必來醫院。臨了不忘打趣:“難怪你瞧不上擦粉畫眼兒的,原來兜裡存的這個,比別的都鮮靈。”

“那是。為兄的專業就是調養人。要是在我手上還把人養得象‘狼積德’似的,那不是砸自家的牌子嗎?”祁思源攪合著鍋裡的米粥,逗著貧嘴收了線。

【狼積德形象…骨瘦如柴毫無油水,狼見了沒有食慾,乾脆權當行善放過不吃了。】

模模糊糊聽見臥室響起一聲叫,想必是徒弟醒了,被眼前的情形嚇了一跳,碰到痛處了。關火蓋蓋,他故意趿拉拖鞋走回臥室,見床上的小徒弟正趴在床邊愣神兒。看到師父進來,就此印證了腦子裡的結論,脫口唸叨了一聲:“操···怎麼這樣了?!”

祁思源哈了一聲,靠在臥室門上,抱著肩反問:“那你以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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