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總,我是淮廚高雪松啊。小蔣在街上暈倒了,剛好我和我媳婦碰見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不好貿然處置···就是···小蔣一個勁兒的說··讓先找您呢。”
“你們在什麼位置?”祁思源的聲音變得極其冷冽。——“建功大街商業區華宇大廈下面,守門獅子邊路燈柱···哦,我媳婦披著一個花披肩,特顯眼,您到這就能找見我們···”
“好,就停在那兒別動,我馬上到!”手機裡面響起一聲尖利的剎車,隨即便結束通話了。
祁思源快速趕到位時,蔣敬璋已神志不清倒在高雪松懷裡,漸漸蜷成一團。高雪松的妻子顯然是被眼前的情形嚇到了,只能提醒高雪松抱穩了,不敢做其他動作。
祁思源將徒弟接在懷裡,快速的探查了脈搏,又試探著連叫了兩聲,蔣敬璋明顯反應起來往他這邊挪動肢體,這讓祁思源大致放了點心。
“這臭孩子,肯定是又和人摻著喝酒喝大了。大高,讓你和夫人看笑話了,今晚這事兒,我先替小蔣謝謝兩位了。搭手幫我給這臭小子放車上。你們明天要上班嗎,為這孩子耽誤你們回家。”——“祁總您快別這麼客氣。小蔣今天替我們扛了那麼大的雷,本來和他一點關係沒有的。平白無故挨罰,心裡不痛快是肯定的。”祁思源異常隨和的與高雪松夫婦搭著話,把徒弟放在車後座上,彼此寒暄兩句揮手作別。
拐上大路,祁思源撥動方向盤把車靠上邊道,暫時放慢速度預備著隨時變道,拿手機撥了個號碼。
“老顧,是我。你家小俊這會在家還是在醫院?”——“剛進門,怎麼啦?”老顧聽出他口氣不對,也沒有了逗笑的性質。
“我家那臭孩子在街上被人下藥了,我現在往你家去,請小俊幫著給看一下。”——“那先過來吧,有地方。”結束通話電話的同時,祁思源一腳把油門踩到了底。
顧家小俊仔細看過之後,扯下聽診器一笑:“放心吧,不是毒品,看反應像是劑量不大的嗎啡。估計下藥的人是想趁藥力致幻作用達到某種目的;有酒味,那就不用猜了,肯定還有其他料。祁哥要是現在帶他去掛急診,我就往我們醫院幫你關照一聲。但保不齊急診值班醫生會按隱性毒品記錄上報,到時派出所問下來查半天,沒事兒也夠膈應的。”——老顧推了小俊一把,讓他幫著找些藥來。回頭對祁思源道:“咱哥們兒也用不著假客氣。要想幫他找人解決,就帶他到我那兒去,我讓人給他安排個保證乾淨的。”
祁思源已經氣得快要說不出話,閉著眼睛搖搖頭。懷裡的徒弟開始哼哼唧唧不停扭動,憑著感覺向熟悉的氣味靠近。這更加令他怒不可遏,他氣這個不讓他省心的小徒弟,更恨那個下藥之後躲在暗處伺機下手的混蛋。
顧家小俊回來見此情形,乾脆的抓起車鑰匙和藥包,全部塞在老顧手裡。“別磨嘰了,他這樣子肯定是開不了車的;你趕快把他倆送走,找雞找鴨還是瞧著過乾癮;您們路上再決定。”
擰鑰匙發動車子之後,祁思源在後座上明確說了句:送我們回家。老顧撥著方向盤笑罵一句:“操,你這師傅可真是當到家了。”
幫著祁思源把徒弟放到床上,老顧在藥包上寫了個電話放在床頭,拍拍祁思源的肩,默默帶上房門離開。
今晚的事太明顯了,有人給小狐狸下了套。如果不曾遇上了熟人,師父又及時趕到。藏在不遠處設套的賊子,很快就能撲過來。
就算是加個‘代理’名號,小狐狸也是酒店建店以來,最年輕的經理級管理人員。背地招了多少的紅眼,不用想都知道。貧賤不能移,未見得就能保證富貴不能淫。招妓、涉毒這兩樣料摻在一起,份量足夠驚動警方調查;就算事後查清楚嫌疑,酒店那樣的輿論環境裡未必能還他清白。
即使再有親自招聘的機會,以祁思源的身份,也不可能再有收徒弟的可能和心思。這是他一手帶出來的孩子,怎麼也不能隨便交到陌生人手裡擺弄。就算是教訓之後剁碎燒灰,也輪不到別人動手。何況事後若有丁點兒遺漏,也必定越抹越臭;最好的解決就是讓事情在自己手上畫上句號。
祁思源拿過藥包將藥倒在桌面上,裡面居然特別備了一個潤滑劑。他笑了一下,絲毫不亂的伸手解釦脫衣服,轉眼間把小徒弟去皮留瓤擺在眼前。抱著徒弟邁進浴缸,扳動了出水把手。溫水從頭上傾灑而下的剎那,滾熱顫抖的抱了滿懷,象一隻通紅碩大的蝦,滑不留手的令人垂涎欲滴。
“璋璋,師父在這兒。你知道是師父在呢,對嗎?”小狐狸雖處在精神迷亂狀態,潛意識還在。感覺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