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快痛快也好;不值得大驚小怪的。徒兒,無情並非真男兒,嬉笑怒罵皆文章。”
片刻祁思源立直身體,一手扶欄一手叉腰,簡直是以雄踞的姿態斜睨著目下景緻。“人事部經理對你講了新合同續簽的事了?分一三五三個級別年限,自總經理室往下逐級決定合同長短;你儘快把手下人員定位編織熟悉一下,決定每個崗位合同的續簽長短。另外,你預備續簽幾年也及早答覆人事部。”
“我啊,先續一年···”蔣敬璋無意間回頭,覷見師父正用一對殺人的眼睛盯著他,牙磨著舌頭連忙改口:“···那肯定不夠的,怎麼也得···五年。”
祁思源從鼻孔裡噴出一個聲兒:“上班時去人事部把事情辦了。作為一部之首崗位都不穩,下面的人能有心思跟著你幹嗎?這點事情還擺不清楚,我直接踢死你算了。”
“嘻嘻嘻··西乎,你捨得踢死我嗎?”小狐狸笑面如花的逗貧道。——師父換了一把柔軟的音色道:“捨不得。把你拾掇死了,我再也抓不到一隻這麼可心兒的小狐狸,今後日子可怎麼過喲。”說完揪了揪狐狸耳朵,擦肩而過時補了一句“我先回辦公室,交了班回我那去。”
祁思源走到員工通道口時,聽見徒弟在嘀咕,明天公休還想去找師兄,於是手把著通道防火門冷笑道:“你還欠一頓謝師宴,想賴掉嗎?”
第8章 8——
8——
“謝師宴”端上桌時已經是凌晨了,不過好飯不怕晚。沒有這個忍耐力,祁思源覺得真對不起自己活的這三十幾年。
小徒弟被拎進門已經睏得晃晃蕩蕩,哈欠連天轉達著姥姥對於師父的謝意,順便說了姥姥的心意:姥姥對淮揚廳胖姑娘經理挺中意,鼓勵外孫子主動展開追求,說是早養娃娃早得濟。
破師傅聞言不搭茬兒,直接就把徒弟扛回臥室,按在床上就褪了個溜光。接著一條領帶綁住爪,兩條白腿肩上扛,捉住小狐尾打圈揉攥、捏弄彈丸,沒費多少事就把小狐尾挑弄的筆管條直。可即將噴洩的瞬間,竟被咬牙切齒一把攥在手心裡。小狐狸攤在枕頭堆裡,掙不開把握又不能盡興釋放,淚眼汪汪呻吟哽咽哭求著師父放手。
“西乎,您是沒的可玩兒了吧,拿我當玩意兒擺弄?···嗯嗚嗚···鬆手!”小狐狸哼唧了一聲滿臉通紅的抱怨。——師父至此才用事實一舉否決了徒弟的議題:“還想找媳婦,可拉倒吧。踏實的和師傅學本事,別去禍害良家女子。再說了,每次我若不給你擼幾把,你能硬的起來?你說說看將來這日子怎麼過?難不成我先上完你,你再回過身幹你媳婦,咱仨就沒皮沒臉鑽在一屋子裡鬼混一輩子?”說話間手中幾下慢捋疾推,小狐尾在主人急喘伴著呻吟中就聽話的洩了。
小狐狸激靈打個冷戰,整個人軟了一半:“操,真不愧是千年老流氓,只頂鍋蓋不繫腰帶,扛造扛捶沒下限。”話音未落又嗷的一聲被套在師父的傢伙事兒上。
千年老流氓拍拍狐狸屁股,把兩條白腿往腰間繞好,一臉巧取豪奪的奸詐相:“寶貝徒兒,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好好孝敬師傅我吧。伺候得為師舒心了,我教你更好的。”拖著徒弟柔韌勁瘦的腰肢,教他如何扭腰擺胯,然後美巴勁兒的看肉色通紅甚是嫵媚的小徒弟,細加參詳學以致用。
小狐狸初次試手一時不得法,找不到興奮點像是被人劈手搶走雞腿似的,哼唧著要哭不哭的;破師傅就此被逗起了邪火,一擰身將他壓在下面,一手掐住小狐尾,一手撈起狐狸的腰,探準了興致點就強戳猛攻,最終把小狐狸搞得哀叫連連淚雨滂沱的睡了過去。
小狐狸一直在床上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祁思源出門前在床邊預留了投食飲水,開門進屋看到食水都沒用上。
祁思源換了衣服坐到床邊,為徒弟揉著腰背,得便宜賣乖的唸叨: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仨月。蔣敬璋氣不打一處來,照著師父腿上就是一口。把祁思源疼得呲牙吸冷氣,捏著狐狸嘴把他摘下來撇向一邊。看褲子上的水印,就知道肉上肯定有塊“表”。然而看著徒弟捂著後背眼圈紅紅的小表情,知道是被欺負狠了。算了兔子急了都咬人,何況狐狸乎。
轉天上班,師徒兩個除了經理會之外,各自都忙得腳打後腦勺。蔣敬璋用筆畫著日曆上的日子,覺得時間好像不夠用。逐一審定員工續簽合同的事宜同時,要記得過問一下地下迪廳、ktv包間,尤其是西餐廳,籌備裝飾萬聖節的活動。再後面是三處中餐廳立冬套餐,十一月下旬分配西餐廳籌備感恩節。
他把一摞資料夾掂著